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葱翠江湖

葱翠江湖  


定风波

独立寒秋岁月飞,江湖一入几人回。血冷青锋凝霜色,默默,斜阳残暮啸风吹。

白衣听酒何处醉,无泪。休谈险恶问紫薇。匹马孤行尽瑟瑟,飘落,桂花似雪染香谁?

弹剑山庄的大门已有10年没有开过,只有一把剑悬挂在门前,它在等人,等那些应该来的人,风起风落,可那把剑还没有开过鞘,有些人怀疑是不是真剑,怀疑的没有见过,见过的却不再说话--永远。这是西门吹雪的剑。书场卖血在他的葱翠江湖里记载,这12年里,一共来了137人,为了无谓的打败西门吹雪,他们前仆后继的来,然后就此倒下。

但该来的还是要来的,冷无香就是那个应该来的人。可他不是挑战的,而且大门还为他开了,也许当年陆小风、楚留香后第三人。甚至他还摸了摸剑,出了鞘,根据偷偷看到的人说,剑是好雪亮的剑,有杀气的剑,可冷无香竟然只拿它做了一件事。削了一个红薯,可西门吹雪也竟然笑了,笑的很温暖,好象雪中的梨花。他说了三个字“有事,说!”

冷无香也说了三个字“冷、饿、酒。”

酒是好酒,真正的桂花酿。冷无香吃的真很狼狈,西门吹雪就是在一边轻端着琉璃的小杯着看他吃喝,冷无香的酒量从来都是好的,一坛酒很快就没有了。

“西门,你难道每天这样的不累嘛”

“你不是我,怎知道我何曾不是这样最好。”

“10年了,四个眉毛的不知道云游哪里去了。香帅就知道在他船里的温柔乡里,花满楼种他的花,风飞、云飞俩兄弟整日不知踪迹,想是喝酒也没有兄弟,就你还是冷得永远像的石头。”

“该散的终究是要散的,该来的是要来的,既然贵客已经来了,我们迎上一迎如何。”

冷无香笑了,“贵客是要迎的,已经跟了我2000里了。”

“冷无香,你把东西还了,我自然不再跟你。”门外的声音比冰还冷,比风还寒,这应该是谁?
介个貌似也是长篇
西风萧萧,

“又有雪了,西门吹雪去,冷院花无香,风飞云涌处,谁执热血尝。”

门外静静无语,院内酒意惆怅。

雪漫漫的飘起,醉了么?痴了么?

马蹄声起,远远的而来,“闻香知好酒,道是故人来。哈哈哈。好日子,好情致”

冷无香笑,西门吹雪皱了眉头“风飞这酒鬼如何今日登得门来?还是两个。”

“既然都来了,就都请吧。”拂了一身的雪,二人脚不沾尘的出来。门外黑衣批雪,长剑在手,远处一高头大马飞奔来,鞍桥上一人锦帽貂裘,手拿酒葫芦,边走边饮,眼看到近前,这人身形如鸟张翼,斜飞而下,“哈哈,冷小贼,西门大少,几年为见,还是一般鬼样子。”

冷无香看看西门吹雪,苦脸道“风飞你这疯子还是如此,不知又谁着了你的道?”

“哈哈,你们看。”牵过马来,马上还横卧一人,红红的脸,酒气满溢。嘟囔着“好酒好酒”

冷无香笑了,“云飞也有这般时候”举手便打,那人突然身子微微一动,恰就从马上翻下去,“说我醉,我变醉,谁知酒中真滋味。”道罢睁开眼来,几人哈哈哈大笑。

那黑衣人也不搭言,仿佛眼中根本没有这几个的人,那风飞回头看来,小眼睛咪笑到“这不是禁供大内第一高手花下客大人,今日难得雅兴来这里,何不进去同饮上一杯。”

天色将晚,落雪纷纷,暖阁中火炉添红,风飞兄弟取出拿来的上等十年状元红,火锅中羊肉翻滚,几人畅饮来,唯有花下客静默无语。

酒意浓,不禁就有些醉了。风飞道“今日江湖中两件大事,你们可曾闻到?”

花下客脸色就有些变了,冷哼一声音,那边冷无香也就苦笑起来。

“正是如此,花下客大人追了我2000余里来。”

“哼,冷无香,问天下敢到禁宫盗窃兵符者还有谁?你若现在交出,我自然禀奏朝廷免你重刑,不然休怪我无情,虽然是弹剑山庄,我也要得罪了”

西门吹雪的眉头紧了一下。
风愈发的紧了,干枯的树枝不断传出断裂的声音。雪愈浓,火盆中碳火劈啪做响。

“房上的下来吧,既然来了就近来喝上一杯。”云飞懒洋洋的道来,“老臭虫你也不怕冷了吗?”

房门一开,果然是那个捏鼻子的苦脸进来,“没有想到,在船上时间长了,还有记得我这老臭虫的。”

“哈哈,堂堂香帅谁不晓得。谁敢不记得”

“莫笑,后面还有朋友,今日这天下眼见得不可安生了。”

“能惊动香帅的岂是小事,看来江湖也如今日,又是一场大风雪来。”云飞长叹一声。

有叩门声,“请西门庄主,圣女门门主薛悠悠拜访。”

几人面面相觑,“圣女门薛悠悠?”风飞道“想不到,这么多年了,竟然还有她的消息。造化弄人,造化弄人!”

“风飞大侠莫非也论起造化来”,门一开,当年的江湖绝代佳人薛悠悠微笑着,呼啸的风在她身后,可有了她,也就象了春天,众人都感觉他的眼神看向自己,唯有西门吹雪依然故座如无我。

“西门庄主,十年了你还是这样不肯一杯茶给我?”

“请自便,我这山庄来了的就是自己的家,何必分太多的你我。”

添碳温酒,云飞自语到“如此还应谁到?”

“这还用问,当然就是那个李小寻欢,这小子素是喜欢热闹的,此番少不了的”。这里要说道,李寻欢自是李探花,小李飞刀,当年百晓生兵器谱上留名。这李小寻欢本名李两三,也是好身手,一手好飞刀,自己仰慕李探花,后改名李小寻欢,书场卖血也留有名号。,

话音才落,一人破窗跃入,“是谁在背后说我,快拿酒来,将冻死了。”这人干瘦如柴,长的却是一脸的晦气,正是这李小寻欢。

“开门迎接吧,少林无缘大方丈和武当虚灵道长应该已经到了。”
茫茫世界,竟然当今江湖前几高手齐汇弹剑山庄。风雪中的江湖是什么样的江湖?

“西门庄主,10年前紫金城颠与叶孤城一战后,江湖再无大风雪,既然在座都是此中侠悲,老衲也不打诳语,需认真说些则个。”无缘大方丈道。

“中原自来为外贼所念,上月十一,连续两事振动朝野,胡人派使节入朝议和,是时驻扎霸州统领杨义威将军突然暴亡,同夜,有贼夜入禁宫盗取调军兵符,致使前方军心大动,后方又无兵可动,朝野慌乱,胡使威逼朝廷割地赔款,幸有兵部尚书和度大人巧计拖住,然后发江湖帖,请我等相助,想我等本是大汉子孙,岂能为胡人所欺,因此老衲与虚灵道长夜访西门庄主,想天下可夜入禁宫者无非几人,皆为庄主好友,请庄主为天下苍生想,化解灾难,则是天下幸甚,苍生幸甚”

“大师悯人之心直叫我辈汗颜,想我等虽是一芥草民,却也知汉胡之分,绝不为此辈。”风飞道。

“哼,未必,当今江湖可做此事者非冷大侠和香帅,想香帅已离江湖10年,而冷大侠则做何解释?”花下客冷冷道。

“呵”冷无香苦笑一声,“我若没做你可信?我若做了我可信?”

“大丈夫做就做了,何必牵累大家。”

“花大人,这番事发,可曾有留迹。”薛悠悠款款道,“我虽为女辈,江湖帖出,我自当效力,可问花大人可否明说一二。”

“哦,这个?”花下客沉吟一下。

“花大人担说无妨”虚灵道长道,“我自保来这些英雄。”

“也好,当日杨义威将军暴亡之夜,房门和窗惧是紧锁,大人胸口爆裂,却无见兵器痕迹。夜入禁宫之人,当夜三十名守卫有两人被点倒,手法皆是冷无香大侠独家手法,请问这做何解释?”

“花大人,我不能解释”

“花大人,这绝非冷大侠所做。”薛悠悠突然道。

“哦,这是为何?”

“因为,当日冷大侠恰在舍下。”

“咳,悠悠你这又是何必。”冷无香苦笑道。

“有就是有,何必担什么虚名,”悠悠淡然一笑,却西门的脸色一变。

“薛门主,这是天下苍生事,小人不能担个什么,天下事终是天下事,我今日需带冷大侠回京复命。”

“花大人,来我山庄即为我客,大人带人也不必在乎这一时吧。”西门冷冷道。

“西门庄主,我本知你是天下第一剑客,可我身早已非我身,既为天下事,吾早已是天下身了,生死无非先后,今日我已无择矣。”

“想不到,十年了,还要我出手不成?”

“本职所在,请庄主赐教。”

“来需来,去则去,人世何曾长得意。一柄青霜一腔血,英雄北望风无迹。”云飞悠悠叹道,“如此佳时,有酒有友,弄些纷争,真个坏了酒意。”回头道,“天下谁不知悠悠门主琴艺一绝,敢不才请门主赐上一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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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的某人说我没有看过,我不仅看了,而且还看到了一个名字叫风飞,嘿嘿
薛悠悠淡淡一笑"云飞既然如此说,我唯从命献丑了,也为今日这许多的英雄助兴一曲。请借庄主琴一用。”

西门吹雪略一沉吟,转身出去,片刻取一古琴而回。

几案放好,薛悠悠盘坐下,取出一方丝巾细细擦拭了,纤指微动,琴韵铮铮,不禁轻叹一声“琴依旧,音悠然,人何处。”随之,双手轻拨,朱唇启,一曲弹来“月偷眼, 风吹远,染衣香.  独自东风雪里, 醉何妨?  东风起时清净夜,吹落梅如雪.   趁这幽暗香,  伴这中天月。微倚着梅枝睡也.”内力所至,声传十里。不知这消魂之声,当初引多少少年英雄折腰,恨不为她死,今日重闻,依旧痴倒众多豪杰。就是那

无方丈、虚灵道长也不禁微微颔首,略做一叹。

    一曲终了,悠悠慢慢收手。满屋寂静,惟有窗外风雪声啸啸。

片刻,花下客站起来,“在下不才,有兴听得门主一曲,今生已足。谢过了。然我终是朝廷臣子,断不能为此忘却天下苍生。国难当头,怎容存私,今日我终究是要冷大侠一个交代的。”

冷 无香呵呵一笑,“我为者,我自有交代,非我为者,为苍生我也不做袖手事。”

“那就请冷大侠随我回京城。”

“慢。”风飞起身到“适才听得方丈所言和度大人巧计拖住胡人,不知可有几日容缓?”

“阿弥陀佛,仅7日。一旦胡使将消息传回,必将引发刀兵,我中原又是生灵涂炭。”

“既然如此,我们还有7日时间,坐而论道,不如有所为,大师以为如何?”

“不知风飞有何见教?”

“在下以为,明日我自和冷大侠、花大人奔赴京师,以查禁宫盗案,望花大人暂且容我等这几日,方丈和道长可按江湖帖传令天下英雄,事无收拾,我们也绝不做束手之辈,香帅和小寻欢可为前辈左右协助。西门庄主和云飞即刻奔赴霸州,务必查得统领杨义威将军之死真相,同时在霸州暗暗召集英雄,以防胡人来袭。薛门主可居中联系,密切行动。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众人微微点头“看来风飞已早有心思了。此安排甚好,我等即可按计而行。”

方丈回首问道“花大人以为如何?”

花下客做一思索,依然冷得发寒的声音“方丈既然做下安排,在下也就暂时放他这七日,但如若七日后无法得出真相,望大师务必不要难为在下。”

“好,出家人不打诳语。”

“一言为定。”

“哈哈,醉需醉,醒则醒,可这世界有几人终是醒者。”云飞莫非是真的醉了吗?可这屋中的人有谁是醒者。西门吹雪莫非吹的是雪,一曲长萧,悠悠扬扬,这是谁?当年的曲琴萧还会有吗?

“无香,咱们先走吧。”风飞哈哈一笑。

“好,动身也。”两人长身而起。

“慢。无香,一切多保重。”悠悠细语道。

呆了一下,“薛门主,当日事我委屈了你,也误了你。10年不补,10 年不补。”苍凉一笑,冷无香飞身而出。风飞苦笑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相跟而去。

谁看到悠悠眼中的迷茫和无声的泪。
写得不错,文笔流畅,悬念多多
花下客更不搭言,一拱手,“请”飞身跟随而出。

座中无缘方丈、虚灵道长对看了,起身“西门庄主,今日事急,我们就不叨扰了,连夜赶回去了。”

那香帅苦笑一声,“看来今夜的罪是受定了。”李小寻欢鬼笑下“可怜这天下最倜傥的香帅,今日没有了香车美女,可如何得活。”几人哈哈一笑,相携而出。

悠悠款款一礼,“西门庄主,小女子也辞别了。” 转身欲行

西门吹雪微微一震,“悠悠,10年了,你还不能原谅我”

“西门大侠,今日小女子为事而来,且我已为人妻,过去为何事,如风飞云过,去了就随他去吧。”飘然而去。

空留下西门吹雪,眼见得身影迅速消失在雪雾中,天地中苍茫一色,满屋中只有云飞醉卧。

中原冬雪,马蹄逶迤,风飞与冷无香眼见得路途艰辛,真个愁上头来,风飞怀中的老白干已经快见底,前路茫茫,眼看着到了邯郸府,已经是天色将晚,风飞暗露喜色,邯郸府为南北要道,自古为商家重地,自是繁华,二人打马进城,直奔城中,今日大雪,城中人迹稀疏,却十字街口东北角是一座三层花楼,楼前灯笼高挂,有一匾横书“醉春风”。楼前车来马往,来回的都是锦衣貂裘富贵人,门口伙计不住吆喝。

二人跃下马来,将缰绳扔过去,自有伙计牵过去拉过后院,二人进楼,有伙计过来解下风衣拍打积雪,门口花枝招展的漂亮姑娘们迎上来,“风大爷今日来了,您可好久没有来看我们了,今天可要多喝上几杯。”

风飞哈哈笑道“你们这些丫头,不是想我,是想我的银子了吧。”拿出些散碎银两,“拿去买些胭脂吧。”女子们纷纷抢来“多谢风大爷。”

有人引领上二楼,房间里早生上炭火,二人脱了湿衣、靴子,有洗面水、洗脚水打上,有两姑服侍二人先洗泡了,驱尽一身寒气,早有酒席就摆上来。

座如春风,二人坐下,风飞招呼“快请醉老板过来”

冷无香哈哈一笑“你可是常客了。”

“风月场所,自是我辈逍遥。”

门吱一声,一女子迈步而入,冷无香抬头看来,就觉得整个房间亮起来,如夏风吹过,烘得昏昏欲睡。这女子一身红装,高挑云鬓,面胜桃花,如果薛悠悠是一枝莲,这女子便是洛阳的牡丹。

那女子朗朗笑道“这大风雪也有风大侠惦记我这小女子。”‘

“哈哈,醉春风你是我心头的肉,哪有我不心疼的?”

“去,就一张好嘴,也不知道掉谁家的温柔乡里,三个月也没有来了吧。”

风飞一把拥入怀里,拧了拧她脸,“我怎么会舍得哦,来来,先见过冷无香冷大侠”

醉春风施礼,“呦,冷大侠可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大人物,今天到我这小店,可是慢待了。这可是亏了礼数了,恕罪恕罪”

冷无香微微一笑“无妨无妨,赶路到此,竟然不知还有这等美处所来,今日我是有幸了。”
那风飞哈哈笑道“有什么客气话来,春风可把你这的好女儿与冷大侠引荐来。”

醉春风宛然一笑“人家冷大侠可曾有象你这般猴急,新近我认了一个妹子蓝潇潇,待我领将来与冷大侠见礼。”

不一时,有个女子直走进来,见这女子,娥眉微蹙,粉腮朱唇,果然是好个颜色,非是一般粉黛,上前娉婷施礼。二人暗道一声好来。

春色满园,一日奔波有此地界,还有红袖添香,醉春风与那潇潇百般温柔,怎不吃个痛快。

忽听外面喧哗,醉春风皱个眉头,站起身来,“小女子去去将来。”

风飞道“如此佳时,谁可作祟,你速速回来与我兄弟喝酒来。”

这出去半刻香时间,听得门外腾腾脚步声,几人惊诧间,门咣被踢开,这风飞头未抬,甩手酒杯而出,就听“哎呀”一声,那人迎面摔出,外面一乱,蹭蹭蹿进几人,一身官服,皆是雪迹犹存,“何方敢袭击官差?”

那冷无香嘻嘻一笑,“各位官差大人,我这兄弟已是喝多,大人莫怪。小人给大人们赔罪。今夜的花酒自是我请了。”

说罢过来扶起,自是风飞没做力气,那人没受什么伤来,醉春风随后进来,连连赔罪,那方人中有一中年人也低呵道“莫惹诸多事端。”与风飞等道“我兄弟酒也喝了些。得罪了。”才消弭了这事端。醉春风吩咐找些姑娘陪下酒去,自是冷无香出了些银子。

消停,风飞冷笑“这些鹰犬,依了我脾气杀得直娘贼,何必费了这些手脚银子来。”

醉春风苦笑道“我的风大爷,你这般闹来,小女子还如何做得生意来?”

“哈哈,春风我早说你就只陪我来,何苦做这营生来。”

“风大爷不要再将小女子取笑了。咱们说些正事来。你们可知适才那些人是什么人物?”

“那厮不过是朝廷的一批鹰犬罢了。”

“你错了,这不是普通的人物,方才的中年男子是朝廷锦衣卫两大高手左苍右黄中的右黄慕雪,此人现身,江湖必有大事端了。”

“哦?”冷无香半日无语,听此言,不禁看了醉春风几眼,幽幽道“不错,这几人都是身披软甲,暗带兵器,今日非是不与我等为难,实在是有事在身。”

“哼,我等纵横江湖,岂归那皇帝老儿管。怕他做甚。莫为误了这良宵,痛饮痛饮。”一手搂过醉春风,将酒高斟,冷无香却是独自一杯一杯,空有蓝潇潇柔眸胜水,直到醉了。

夜已深,人已静,高堂酒翻染红裙,眼见得是醉了,醉春风与蓝潇潇扶二人歇息了。出门而去。就看那风飞翻身而起,立身门后,听得没有动静。

唤道“老冷,她们都已经去了。”

冷无香一个筋斗翻过来,吹灭灯火,“风飞,此中有文章。”

“我看得了,你将你妙手取得的东西快拿来相看。”

“风飞果然你是人精子,什么也瞒不得你。”

“什么时候了,说这些闲话来。”

冷无香从怀里取出一公文封来,用火漆封的,上书十万火急,二人使个眼色,这才引出了许多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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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的某人说我没有看过,我不仅看了,而且还看到了一个名字叫风飞,嘿嘿
秋窗含韵 发表于 2010-2-16 13:04
似乎风飞就是晓一郎?
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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