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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共从容] 把酒祝东风,谁共从容

发信人: shazhouyue (凡尔赛|法国百合|奥地利公主), 信区: Feeling
标  题: 把酒祝东风,谁共从容
发信站: 北大未名站 (2006年12月02日02:03:18 星期六) , 站内信件

我该怎样来纪念她呢?那个转折了我的命运轨迹的女子?

谁共从容。我是说,那个女子的名字,叫谁共从容

现在很少有人知道当年sohu聊天室和论坛的风光了,在2002年前后的某一次改版以后那些
记忆被卷入了IT发展的浪潮中随波而去,谁会在乎?只有那些曾经历过它的繁华凋蔽的人
,会为它在某个孤单的午夜从心底的某个柔软的深处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

我认识从容的时候,她22岁,我14岁。在一个编码为2028的sohubbs上,和一间叫做“三
里屯”的聊屋中。



人们说在网络上没有人知道你是一条狗。当我混迹在三里屯的时候,没有谁介意谁的身份
年龄。
就像我要到很多年以后才会意识到,当年我是多么有幸,能够与一个如此温柔而灵秀的灵
魂交谈,为友。

我喜欢从容的文字和言辞。

那种感情,也许只属于豆蔻年华的少女了。那是怎样一种纯洁而热忱的爱呢?

每个女人在年少的时候难道不是都曾经有过这样的爱吗?

而有生之年再不会燃烧起这样惊人的爱了。

“下班回来的时候,公交车上隔座的一个男人小心地搭讪,我对他展开笑容。他说他姓任
。我说你像任文。他说谁是任文?我说任文就是任文。他说任文是你男朋友?我说这不关
你事。他说他最佩服的是弗洛依德,然后他把头勾过来大声的问我,弗洛依德,懂不懂?
知不知道?我大力地摇头。然后看着他笑。”

后来任文这个名字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中。以至于很多次,我差点对那些男人脱口而出:
你像任文。

任文是谁?这并不重要。我喜欢她那种嘲讽男人的语气,脆弱而冷静。

后来我终于忍不住问她,任文是谁?

任文是谁,这个并不重要。

“喜欢任文的时候我还是个孩子,那一年十三岁,我在一所乡下的小学念六年级。前座的
男孩子穿黑色的夹克,黄色的衬衫,笑起来露一口白牙。很多年以后我恍然觉得,他就连
穿衣风格都与众不同。”

任文就是任文。

后来我再回顾从前的时候,我发现从容的过往如此清晰,而属于我自己的曾经,模糊不见
。我想不起来初中的时候坐我旁边的男生是谁的时候,我叫他任文。

你很难想象你对我的影响有多大。后来我对从容说。
我感觉她的笑容在网络彼端像从前那样,像今后一直会的那样,蔓延开来。
她说我想象不到。



最近我读了斯蒂芬·茨威格的《家庭女教师》,我开始有点明白,少女时代的那种单纯而
强烈的爱,寄托的或者是我们对即将逝去的童稚时光的作别,和对青春之季的全部向往。

“年少时盲目简单的爱情,一张卡片几句话就渴望天长地久,在庙里许愿的时候无比虔诚
地对着高高的神像说非他不嫁。很多年以后回想起任文,记忆却像一淌缓缓流过的水,印
痕依稀,却已找不到任何踪迹。”

我困惑然而确定地发现,这些年远离幼稚感情的是是非非,都是缘起从容的。

是她教给了我最初的警觉和怀疑。

“人生聚散无常,人和人走着走着就成了隔岸。而时间和际遇却是一条永不停歇的江,只
会越来越宽,直到相望的人再也无法逾越。”

在那些包容着我的弥漫着淡淡伤感的文字里,我学会了预言。或者那不是什么预言,虽然
我一直对别人说女人们都有着极其准确的第六感。那只是一些清晰的脚步。就像后来一忱
在另一些夜晚对我说的话。Laura说,it is good to have a director.

我像裹着黑袍的女巫默默走过碧玉年华,一尘不染,心境彻明,安静地等待在花开的季节
里爱与被爱。



后来我发现很多人的生命中都走过一个叫做谁共从容的女人。

那个温柔而灵秀的灵魂。

我的QQ上她的头像从不亮起,但我知道她一直在那里。

我该怎样来纪念她呢?那个转折我命运轨迹的女子?
太有才了
春风大雅能容物,秋水文章不染尘
我认识从容的时候,她22岁,我14岁。在一个编码为2028的sohubbs上,和一间叫做“三
里屯”的聊屋中。
"我",你是哪个的神啊?禹州的么?
睡着说话不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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