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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共从容] 窒息的鱼

  因为一个叫德拉的女子,这个下午,让我变得有一丝忧伤和落寞。放下《窒息的鱼》这篇小说的时候,发现窗外的雨早已经停歇,只是天地之间依旧灰蒙蒙的,像笼罩着一层分不清也道不明的尘埃。德拉,这个神秘而高贵的女孩,像一块陈年的玉石,又像都市里游离着的一尾鱼。让我释不了手,又捕捉不定。

  四周围是闷热的气流。这个夏天还没完全拉开序幕,却时时在变幻着折磨人的面孔,让人窒息。思绪在小说外游离的时候,我开始想象德拉那开司米的长裙,那瘦弱的肩,想象她在玉泉公寓里的亚麻的米色窗帘。余沛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还有,那些爱情,是怎么产生的呢?

  然,故事不重要,小说的背景却深深地吸引了我。杭城,西子,玉泉,还有玉泉边的那所全国闻名的大学,那绿树如茵的校区,还有那个叫从容的女子。此刻,都是那么地让我怀念。

  银泰边一间狭小而热闹的面馆。一张小圆桌,老大盛,从容,灵儿,还有我。那是4、5年前的一次聚会,我第一次见到了从容,这个23岁的女孩,不漂亮,看上去白皙而文弱。见面后的从容让我震惊,震惊的是这样大气从容沉静老练而通灵的文字竟是出自这么一个文弱年轻的小女子。小圆桌上,倒上啤酒,盛老大一如既往地象网络上一样开始斗嘴,和从容和我,关于文学,职业,关于价值取向。老大输了却不认输,老大哈哈大笑,拍起胸脯,对从容说,兄弟,来,咱们大块吃肉大口喝酒。

  回忆的时候我又有了窒息的感觉。那么多年前,那么一个纯情的女子。我甚至不敢和老大一起喊,来啊,大块吃肉大口喝酒。而多年后,当我再和老大坐在那家面馆时,面馆依旧那么拥挤。老大依旧拍胸脯。我拍他肩,我说哥们你要好好活着。

  不知为什么,今天在那个文档上再翻出这篇小说的时候,我看见了从容的名字,从容说《窒息的鱼》是她一个朋友的作品,推荐给大家。再次读,读德拉,却是想念从容。以至于一边读一边就将德拉变成从容,这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女人,在我的脑子里,可以互相缠绕的那些情节就是杭城、玉泉、浙大,绿树如茵的校区,和那股子自傲和轻灵。

  可为什么就忧伤了呢?我说过我不再的。我甚至已经发誓,我已经讨厌这样的自欺欺人。像个又蠢又傻的女子,沉浸,泯灭。这漂浮游离的感觉。

  因为什么都可能。因为一不留神,我又迅速地被某种东西包围。

  打开电风扇。把病腿翘在桌上,让血液往上倒流,肿胀的感觉慢慢消除。打开仰天的文件夹,对着那些文字,久久沉思......仰天长笑出门去,一路江湖,谁共从容?

  德拉,从容,风马牛不相及。却同时被我想着,糅合着,交错着,变幻着。被我嫉妒着。

  从容走了,很久很久以前走了,不知去了云南还是广西,一边走着写着。老大说,此后再也没有从容的消息了。而从容走时说,杭城,总有一天我会回来。《2002,告别杭城》,如今,2007了,白玉兰盛开了一季又一季的。

  如果德拉是一尾鱼,那么从容呢?德拉不幸但最后还是拥着爱情而离开,而我不知道从容回来了没有,在白玉兰盛开的秋季,在美丽的西子湖畔,从容,和她的爱情,是否也回来过呢?

  那窒息的鱼,不关乎余沛,不关乎所有的故事情节。只关乎爱情。只有爱情回来了,鱼才不再窒息。

2007/06/01/17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9875ca4010008y0.html
狂才又翻家底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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