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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马都是浮云

这个冬天,雪还不下。隔窗的阳光,冬暖,默然轻狂。
很久之前,一个勤劳的知识青年,离开了上山下乡的土地。那个青年,是我。上的那个山,简称文艺(年岁越大,胆子却越小,再不敢妄称“文学”。),下的那个乡,却是遗风。忽然,某日,就是这个明艳的下午,开始白日做梦。搜索之功能果然强大,某看见自己断刀扔锹之日定格在2009年12月16日《作一个骚情的鸟人》——最后一片菜地唯余的一棵烂白菜。
我当幸运。展呈在面前的生活端地是一条小阳线,无熊市之虞。再观文字,不过是生命的长河拐了一个小弯,01年~09年,有一湾子浅水,一抱抱芦苇荡,一圈圈涟漪,滋生成一揽子风景。09年、10年,一片空白,一片安逸、安静、安适的空白,水波不兴。常自问:究竟哪一种生活,才是最想要的?折腾或者平淡。小帛抿唇诘笑:摧弓折戟,妄想复辟?某回:廉颇老矣,尚能饭,顷刻三屎。
前日,公司一同事问:老地址有封信,收件人为“诺”,是你?我未多想:否。及至其转声,走出十余步,某如梦初醒,再细问:应该是我的罢,请帮我捎来。恍惚之中,使用这个名字已是5年之前的事情了。等信送来,发现是一封约稿信,心下暗笑。
回宣次数较前些年更多,每每在宾馆流连,却不肯迈出门去。某日空虚至极,有心约几个兄弟姐妹出来喝酒,终放弃,时间愈久,愈怕突兀。10年真正与工作之外的空间少有互动,遗风之人也就与妓者大师、有德老哥等几个有限的骚人碰过为数不多的面。喝大酒、吃大肉的事难以为续。细想下来:没有最好这个鸟人方欠某一顿大酒,不知他可曾忘记,他不主动提出,某是否应该主动出击?最无聊是一铁杆黄色狐迷古草,却也事佛,每日打坐,屡请不动,不肯与我等为伍。还有,还有。。。。。。当然,不能忘记那些美女——水依依、青山绿水、北窗等等。至于某某,不屑提之。
回归作文,在《作一个骚情的鸟人》中,我说到:唯一让我胆怯的是——将会没有了先前的锋芒以及骚味,变成平淡再平淡的纯净水。细想,还是轻狂,年少尚且可以轻狂,几近四十尚且妄想轻狂,该打五十大板。道夫说:现在写的字很干巴,没有什么文采,朋友们读了,都说不好看,没有以前文艺了。窃笑:如果说到我,一定感叹——此人不再风骚,“文狐”二字当被“喀嚓”。一想到这一点,我就蛋疼,仿佛被宫刑。
最无奈之事当数《鱼玄机传》的无疾而终。曾几何时,梦想从《鱼玄机传》中脱出,继小妖系列之后,能有一些的突破。没曾想,流星的坠落永远不是凡人可以预期。心中的骚情,一点一点被噬去,纵使被颜如玉的大交老师极力怂恿,也无法继续。昨日,行公文烦躁,于网上流连,忽看见某女生炮制的“极品小月月”,一读之下,竟不能已,捧腹大笑。忽而下腹发热,骚情勃发,欲作文。转背的工夫,全身冷,如七十老翁,只可意淫,不可亲御。正如前段时间看见微博盛行。细一品位,咬牙切齿。微博如同“微勃”,完全一“性功能”不健全状态。
有时思之:如若2012,大预言灵验,我之于对文字的爱好该如何交代?某某开始笑:狐狸丫的又想折腾什么了。于是,我“微勃”一回:生活,永远在折腾之中,没有静止的时候。转背一想:于我而言,什么虚荣、什么文学、什么青春的躁动都是不靠谱岁月的日记罢了。套用道夫的话说:“现在也许我过了文艺的年龄了”。按网络流行的话来描述,便是:神马都是浮云。
阳光温暾,斜挂窗角,遥遥欲坠。我要做的最美好的事情:下班,回家。其它,神马都是浮云。
沙发
板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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