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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秋风
秋风又起,凉凉的秋意油然而生。持续的雨下个不停,持续的冲刷着城市的安宁。朦朦的烟在城市的上空,如同一幅雨墨丹青。
没有了闷热烦躁,人就可以把心静下来,努力呼吸着雨中的湿润,欣赏着忧郁却干净起来的天空。风吹过,有一点点的冷了,中秋才过,已经依稀有了一丝深秋的味道,繁花将尽,转眼却又是满城黄金甲,可还有一朵花却不知道有没有开放,那是心花,心中深藏的一朵花,希望在心里的一个角落里悄然绽放,在静谧里可以听到它开放的声音,是为谁而美?为谁而醉?果然她已然明了,我希望她会在梦里向我微笑,有一种温暖叫做怀抱。
偶尔几声蝉鸣回响在苍凉的空间里,或许还有飞鸟而过,世间万物有灵,只不过平淡的时候消磨去了欣赏美丽的眼睛,我们总是以忙碌做借口,以低头错过无数的风景,不知不觉与年轻走得很远很远,远的有一天我们再抬头的时候只剩下一片茫然,人是不可以让自己漠然无所谓的,有爱才有生活,可以身体疲惫,却不可以让心底无泪,无论是哪一种的情感都可放进心泉,就像今天这样的想你,有一种爱无声无息,却也如此的甜蜜,即使是走在这绵绵的秋雨中,也要寻找路边水窝里的一丝涟漪。
还是喜欢走在雨中的感觉,无论是四季,哪怕是冷冷的冬雨里,倾盆的暴雨中,从来没有畏惧过什么,我只是喜欢雨中的那个感觉,即使基本都是自己一个人在行走,不拿上一个雨伞,也许是我想遇到属于自己的白娘子吧,这些年来,才明白那真的是一个很美丽的传说,可惜我终究没有生活在传说里,于是便也没有了雨伞,那就这样的走吧,不再身边的人是用来思念的,如果你思念一个人,那身边什么样的雨可以把你的心情改变。雨丝落在头上,似她的手温柔的穿过发间,雨声悠悠,是她在耳边的细语喃喃,就已经是我行走的最大勇气,因为相信总有这么的一天,我会看到她含雨的双眼。
淡淡的桂香在空气里浅浅的漫延,城市的清晨从来没有这样的安宁恬淡,人们躲在温暖的被窝里酣然一梦,这就是普通人的幸福所在,公园的亭子早已在几年的烈焰中飞腾,古老的城墙披着现代的外衣默然无语,没有了晨练的男女老少,也就有了自己思索的空间,看远方群山形同梦幻,南飞的鸟留驻在林间,想来南飞一定是它们的思念,那里会是什么样的世界,我也想和它们一样张开翅膀,飞向那个不知名的地方,看是否有我的一份期盼,是否有我停靠的一个小小港湾,永远没有疲倦。
于是我坐在雨中的城墙下,竹林边,任思绪纷飞,随秋雨缠绵,我不能选择季节,但是我可以选择心情,又见秋风起的时候,瑟瑟满人间,那秋风又怎会知道,它来了。
而我的心中却还不是秋天。
为妈妈点一盏心头的长明灯

为何经常梦见你,妈妈,你已经离我而去,耳边再也不会有你的气息,这个夜晚我知道妈妈想我了,可天涯相隔,妈妈你可曾知道儿子也是一样的想你。

忘不了妈妈绝望的眼神在最后的岁月里,无情的病痛剥夺了她许多做人的权利,而面对这一切我真的是无能为力,妈妈是不肯去姐姐家住的,在她的心里只有儿子的家才是她的,她就这样信赖着依靠着这个没有多少耐心的儿子啊。一生简朴的她为什么会遭遇这本来不属于她 的苦难,是上天在作弄人还是我们作弄了自己.

小的时候,那是一个雷雨的夜晚,坐在妈妈的怀抱里看外面电闪雷鸣,无数道闪电划破长空,可是我不怕,因为有一个温暖的怀抱紧紧抱住了我,孩子的心是好奇的,我知道了快乐但是怎么会知道她心中的畏惧,只是有儿子在怀里她就是一个无畏的母亲,只想为我遮蔽风雨,夏日里为我指明天上的繁星,那是织女,这是牛郎,北极星的闪烁照亮了多少孩子的梦,在每一个梦里又是如此的相同。妈妈,那是你温柔的手呵护了我的前程,可是当时我真的生命都没有懂,现在懂了,可妈妈只能在梦中。如果眼泪可以换回一切,我希望在妈妈的怀抱里彻底的悲痛。

寒食又要到了,母亲已经离我6年了,我已经忘记了她的笑容,人生对她有着太多的困难,生活的享受对母亲来说也许只是奢求,她付出了许多,可回报的是无尽的伤痛,我当时没有明了这一切,那是我还年轻,等到我明白的时候,人已中年可妈妈却早已在冥冥之中,小时候的天空有无数颗星,妈妈说一定会有代表我们一家的星星,所以我一直在银河两侧寻找着,可多年以后,天空暗淡的我忘记了妈妈的话,再也找不到小时候的依恋,我彷徨于此,却清辉冷冷。

总想为妈妈写一段纪念的文字,临落笔也只是眼泪长流,其实好多时候我也记不得妈妈的什么事,孩子都是很粗心的,总不是妈妈心头那样的牵挂。我们很多时候都是不耐烦的,尤其的大了以后,总以为自己懂了很多,听不得妈妈在背后的啰嗦,挺胸抬头的去闯世界,只有失败了才会看到那双一直关注自己的眼睛,那是自己的妈妈为自己永远打开一扇回家的们,孩子永远是她心中最好的渴望,而孩子心里妈妈却只是午夜行走在长路上的一盏灯。我们总是想以后还会有,还会有很多很多的这样的灯,可突然有一天就没有了,那一刻心中的恐慌你知道吗?我知道了,会很怕很怕,多年以后,我还是很怕。

寒食又到了,远在天堂的母亲你的灵魂不要再和原来一样的伤痛了,你已经受过了太多的苦,在那个世界里你要快乐的生活,儿子今天流泪了,是为赎过去的罪,秋天已经又要过去了,妈妈,这个冬天会不会冷。

寥寥些文字,为妈妈点一盏心头的长明灯。
月满西楼

连绵的秋雨掩映了城市的灯光,重重的雾锁住人的心情,随着风飞过的声音,今天终于还给了一片晴朗的天空。

想是有好几天没有看到月了,突然觉得今天的月亮特别特别的圆,清辉淡淡的洒落下来,落在楼宇间、亭阁上,树梢或者花丛中,笼了一层沙曼,透着朦胧的美丽。

人就可以这样静静的站着,远远看去就是诗人眼中的风景,可对于自己来说,心在的地方才是最可相依,仔细想来今天竟然是九月十六了,转眼间离中秋已经很远,深秋的夜有着无尽的凉意,虽然偶然还有虫儿低吟,也不复昨日的喧嚣繁华,没有了檐头的燕子,世界安静了许多,不知哪家的MTV竟然放弃了天后王菲的月满西楼了,那音乐婉转而轻柔,让人心尖都颤起来,却不料伊人唱起却是个男儿,声音真的是撕心裂肺,那兄弟即使是你失恋了也不要如此杀伤力吧。

风儿轻柔的凉起来,披上一件衣裳,沏上一杯淡淡的茶,东边的月照出了西面的山,就当自己是依山望月吧,没有古人的才情,却有前人的毛病,风景与我说来总也伤情,其实也知道莫把孤独做寂寞,只看香茶润才情。让自己细细的沉浸在月色里,月亮明亮的仿佛可以晃了眼睛,茶香渺渺升起,树梢在风中轻轻摇动,偶尔几片叶子在风中飞舞,如黄色的蝴蝶精灵,曼妙着身子划出一道道的曲线,那也是一样美丽的心痛。这样也好,如果是在白天估计那些勤快的清洁工们的大扫帚抡起来,这些美丽转眼化作一根火柴的亲吻,我这个做环保工作的还要四处救火,看着它们皱眉头来。而现在城市里拥有最多的是劳累一天后的人们的酣梦,在梦里他们会有自己的月照亮心中的憧憬,化作微笑,依偎在爱人的怀抱。所以,现在我看到就是属于这些精灵的世界,它们可以随风自由的舞,自由的笑,不管明天的命运又是什么,起码毕竟有了一段精彩无悔一生。

浮云隐约了月亮的脸,莫非看到人世间的缠绵?儿女总要情长,想千百年来流传下来最多的也无非是爱情,没有了爱情怎么会有这花花世界。月亮已经看了人间多少岁,难道还如此不解风情。不过这样也好,月色便马上温柔起来,给人间罩上了一床大纱帐,任凭恩恩爱爱,莫要羡煞孤独人。

我是一个人站的,但并不是孤独的那类,只是想看一看自己要的那种风景出现时的心情,他人与我何干,我于他人又何妨,那日下雨的清晨,我拿了相机走在城市的雨中拍照。熟人看到了笑我,也不妨啊,他不是我,我也不是他。

苍天月一轮,西楼照一人,香茶杯一盏,叶落怜芳魂。有些时候醉了是不用酒的。“花自飘零水自流 ,一种相思 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今夜即使是睡了,梦里依然月满西楼。

纪念九月十六月圆登楼随笔

2011-10-16
浪淘沙。秋重
萧雨夜连连,梦锁幽寒。空屋风过裹人衫。一盏长灯知醉透,未肯心甘。
经岁又隔天,弃了诗篇。还需苍鬓换流年。谁把明朝催醒早,秋水长烟。
御街行。冬日        
沉沉欲雪天将暮,是晚色、临归路。冬风吹过小城西,无尽苍山遥树。今年去也,明朝何处,长恨多忙碌。
无言不做仓皇顾,又欲把、多情诉。还思梅绽点红来,醉梦醒时惊雾。人生如此,一声长笑,不为忧思驻。
卜算子。临冬

初送残秋归,又见新冬次。一树黄蝶落满天,皆是清风事。


纸上字犹湿,窗外云如滞。满眼黄云入晚帘,心黯谁拂拭。
秋日雨深深
岁已深秋,瞬间就是冬季来临,悠悠的雨从黎明开始慢慢的洒落,在时钟的滴答声中将时光慢慢的消磨。夜色渐渐降临,而雨依然的执着,当灯光再次悄悄的来临,城市再一次被雨烟淡漠的轻遮,寒意不知不觉的将人慢慢轻裹。
行走在城市的街头,一柄柄雨伞盛开无数的花朵。自然界的花已散去,无处可寻觅,但还是不想让自己的心在这样的日子里黯淡的沉寂,冰冷的街头总会找到你意想不到的美丽。于是我抬头看无数美丽的伞花。匆匆走过城市的喧哗,又打起无数的水花,那一朵伞花下是那美丽的白娘子盈盈微笑,那调皮的青儿又在何处做法。可惜我不是尘世间的许仙,我只有站立在远方期待去看。
天空阴郁的可以拧出水来,黑夜在雨中来的特别的早,路边的树早已低下了头,准备又一次迎接冬天的洗礼,没有了黄叶飘飘的黄昏,没有了秋风吹动发丝的温存,只有这冷冷的雨透过人世的风尘,洗净昏睡沉沉。这样可以醒来,生活给了太多的懈怠,日复一日的循环自己已经失去了很多,于是会渐渐的麻木起来,看不到身边的变化,看不到光阴的穿梭。也正是这样的时候需要一点点的冰冷,来唤醒内心的沉沦,明白岁月改变的不应该是所有内心。总是应该要让自己快乐的活着,即使有太多的坎坷又算得了什么,只要人还在,总可以有一条路属于自己,不如别人的宽又算得了什么,只要是属于我们自己的就好,我会一直走下去。
车如水,车灯冲破黑夜的幕布,打出一道道明亮的灯柱,大家都在奔忙着,为了不同的前方,生活就是这样永远不会停息。雨丝密密的斜织成网,人流匆匆,无数的人与自己擦身而过,他们没有注意我,我却饶有兴趣的看他们,一般都是肃穆的脸,焦灼的眉头,他们在咒骂这一场雨打乱了行走的脚步,湿了华丽的鞋子,只有刚放学的孩子依旧是那样的欢快着,这雨的世界是属于他们的,可以暂时忘记作业的折磨。即使衣服湿透了又如何。我们也曾有过这样的时候,只是已经过去了太久,久的自己都不愿意再次想起,看到他们的时候除了嫉妒也不知道还应该有什么。
有雨的秋夜适合喝一杯酒,最好是守着明亮的窗,热上一壶酒来,手持一小杯慢慢的饮,看窗外细雨纷飞,微风携凛,不要再次枉生感慨,生命短促的很,没有时间让自己感慨万分。也不需要有什么样的奢求,如果有一个相知的人陪你对面而坐,伴上盈盈秋波,自然是人生的享受,如果没有,就幻想一个红颜在远方为你痴痴等候,醉了或者不醉不过都是一生的滋味。何尝你看窗外风景的时候,对于窗外来说,你更像镜中的颜色,一抹而过。
如果真的是这样,我想我要赶回去了,就这样喝上几杯吧,来告慰自己的内心。
留恋这样的时候,仅以纪念秋日雨深深。
2011-11-8
大雪纷飞

好一场大雪纷飞。

世界瞬间变色,天地一片黑白,说什么苍茫都没有了意义。狂风不是在吹,而是卷起大团大团的雪砸向人间。

这便是2011年冬季的第一场雪,本来预报的是中雪,但是毕竟是第一场,所以一直在期盼着它的降临,从早晨变感觉到了一丝的寒意,天空是昏黄的一片阴霾,微微的风吹过城市的上空,带起无数的落叶还有留守的鸟儿的啼鸣,可雪始终在吊起人的胃口,就是不落下来。

临近中午时分,在暖暖的屋子里无聊的翻看着书,忽然听到有人喊了一句“下雪了”,精神突然的一振,提起相机,挑帘而出,哦,果然天空飘起几片小小的雪粒,不是雪花,它实在是太小了,几乎看不到痕迹,悄悄的落在地面上,瞬间融化。这就是第一场雪吗,却不是我期望的那样,不禁有一点点的失望。

午饭时间,地面已经有了一点潮湿,雪依旧是不紧不慢的慢慢飘,世界一样的无聊。喧嚣的饭店里没有人关注这般的清清淡淡,自顾自的说着彼此的快乐,直到走出饭店的一刻,却突然的险些摔个跟头,那无尽的寒意直抱过来,眼镜转眼已经模糊,狂风挑起厚重的门帘横冲直撞。这才是真正的雪啊,人在惊扰之下立刻惊醒,然后兴奋起来,地面已经是厚厚的一层雪,却不是中雪了,而是一场真正的大雪纷飞,这才是我所期望的呀,这一刻震撼的美丽怎么去用文字描绘她,到处是雪,到处是风,停泊的车披上了厚厚的白衣,树木挂上了美丽的饰物,楼阁在风雪中沉默的静立,空气仿佛都已经凝滞了,人在急迫的风雪中连呼吸都已经困难。

让自己再一次在风雨中吧,虽然已经不是当然的无畏少年,岁月可雕刻容颜,但是没有改变自己的心情,这一次不再苛求身边是谁的相伴,自己也有独自的乐趣,就让它不要再去钩动无数的回忆,自己去享受雪的相许。飞雪拥抱了我的人,落在身上头上,街上的人戴起了帽子,打起来了伞,虽然在风狞笑的扯动中举步维艰,他们还是弯着腰低下头走上属于自己逃亡的路,我何必学习别人,大不了回头几片感冒药,一年有几次这样的风景可以由任徜徉,往年更多时候这样的雪是在深夜梦里,我只能在梦里穿梭,而这一次终于可以感受这时分的纯净,我爱这无穷的雪就爱她到彻底。

相机拍了几张也便罢了,空有照片也是感觉不到很多的滋味,真实唯有自己亲身体会,天色渐渐暗淡,无数的灯光打开了,灯光之中,更见风雪愈紧,拥挤的公交车慢如蜗牛,40公分的积雪阻挡了多少人回家的梦,拥挤中的人连一元钱也不愿意主动交,害的司机咒骂着,国人难道人品就是值这一元钱吗?却坏了许多好的心情。

家已不远,徒步走一截吧,踩在厚厚的雪中,听着咯吱的声音,莫不是踩疼了它,落脚轻一点吧,在身边一片嘈杂的汽车喇叭声中慢慢前行,我有我心的宁静。

足够了。

2011-12-1
金缕曲。冬时

晨雾归时路,冷森森,苍云落寞,西风无处。萧瑟堪堪年年看,唯有菊花还吐。算今日、清寒如故。

已是新冰秋去也,又悄悄,云重听临暮。人未老,小枫树。

风华慢慢何曾悟。问迷离,心行万里,乱怀留住。一纸情音还曾写,怎把相思尽诉。笑也罢,从来耽误。暗色幽幽归家晚,小杯温,残酒尝温醋。冬到也,又辜负。
忆江南。雪融闻嘀哒
昨日雪,今日恰消融。檐下滴哒声更紧,还如春夜雨从容,入酒共一盅。
一剪梅。冬

半树新梅映雪红。风色浓浓,云色朦朦,河边桥侧小凉亭。笑靥盈盈,身影婷婷。

一纸陈字曲谁成?酒饮盅盅,冰冻层层,今朝往岁自难同。独醉生平,还惹才情。
南歌子。冬
薄醉西风后,思情暖午时。云高天淡总相识,只把深冬说去问何知。
楼下梅花绽,堂前素酒痴。唯有倦懒不稀疏,回看苍山颜色入谁诗?
采桑子。新秋
秋蝉窗外声声冷,一树西风,满院清清,无尽霜华照老城。
谁家楼上合家宴,驻足还听,岂是从容,落叶悄悄半世空。
绮罗香。冬雾
大雾迷茫,低云落魄,十步未曾相见。窗外寒山,今度不陪人看。小楼执、一盏清茶,矮几坐、半张书案。既幽幽、老树难寻,冬晨纵到奈昏暗。
何需阴冷自怨,心里安然天远,墨痕新砚。题词才情,思绪又随谁变?只愿招、三两陈香,却写罢,诗章千段。唤风来、扫尽阴霾,雪迟终可盼。
西江月。冬夜
夜月衣冠如雪,风微冰冷凝城。昏灯长路陌相逢,回首无言独行。
还看梅枝才绽,又说窗字新成。匆匆冬酒醒时无?不语今生从容。
御街行。新年
年年来到今朝到,满地炮、孩儿笑。灯笼福字老城红,瑞雪飘飘吉兆。盈盈眉宇,佳人手巧,还把厅屋扫。
一壶温酒全来聚,菜已热,新出灶。青杯竹筷喜相逢,畅饮祥龙欢闹。红包已好,高堂接拜,争看儿孙孝。
离亭燕。烟花

年夜烟花争绚,深暮唤风为伴。遥看世间多喜色,美酒还呼添饭。醉饮正相宜,莫问今朝心愿。

携手一城高焰,只许此生同看。不惹那般悲喜事,来去却知平淡。岁末庆春临,隔日重来庭燕
血日青刃(连续)开篇
铁寒城破云消,冷秋漫度繁华尽。残阳敝草,凋花山暗,衰林凉沁。孤虎游狼,雪踪人迹,沧桑一瞬。算候门大户,青阁俊瓦,却寂寞、随星陨。
远望英雄不忍。恨重年、贼子烟紧。戎兵撵岁,宽江未阻,离民谁悯。风泪仓皇,勒马长啸,北战难允。料功名,耻事欢歌梦舞,角弓醉饮。
一曲水龙吟空叹当世英雄,自岳武穆魂归风波亭后,南朝再也没有了北进之心,各路义军纷纷散罢,金人连年南来,只是苦了天下苍生。苟且的小朝廷听到的却是无尽的歌舞莺声。
这一年的冬天,雪不寻常的大,金兵过后的痕迹,荒草连天,不大的山村看不到往日的炊烟,焦枯的树、破败的庙,不时狐啼狼嗥入耳。
“北顾家园三十载,南期甲士又一年”。
“哈哈哈哈,又再念你的酸诗”。话音未落,一条壮汉推门而入。
屋里十分的素洁,中央的小红炉上烫着酒,一人正围炉席坐,手捧诗书。望得那人进来,他却未起身,"呵呵,四远莫非又来讨我的酒喝。"
“哈哈,既然知道,还说什么”。四远随手脱下棉衣扔在一边“俊文兄,倒上,倒上”
那叫俊文的汉子取来两杯,斟得了热酒。
四远一手拿来一饮而下,顺手一抹嘴“好酒、好酒,暖和了许多”。
俊文道:“只是却无什么好肉”,
四远道:“怎的今日不见一郎”。
俊文道:“昨日大雪,今日禽兽当多,他一早出猎去了,此刻也当回来了”
忽的,他眉头一挑,“呵呵,回来了”。
院门一响,“师父”,随即一少年迈步进来,这少年大约16、7岁年纪,身型矫健,进得门来,看得四远,忙上前施礼“四叔您来了,正巧我今日打了几只野兔和一只肥羊,等侄儿烧来与你们下酒”。
俊文道:“如此正好,快去烧来。”少年答应一声,走了出去。
雪愈发的紧,四远回头道:“岳王爷去后,朝廷只是苟且偷安。金人猖狂更甚。我们自分后,却已是金人的眼中钉,近日听闻朝中与金人相约,以我等头颅换得30年不入,兄长可否听闻?”
俊文道:“国运惨淡,我等岂可偷免,我们兄弟自起兵随岳王爷来,大战不计其数,却不知秦贼误国!”
四远举手一杯酒,“大哥,不知我们兄弟何年才可回山东老家。”
“黄河以北,自朱仙镇后,日夜翘盼,归去无期,可叹世无英雄也”
“大哥,15年了,一郎可否已知身世?”
“未曾,15年我教一郎武功兵法,只盼他重振当日我等威名,进来已经有小成”
话音才落,帘门一挑,一郎迈步疾入,手中一盘熏肉,幽香阵阵,二人停下话语,笑道“一郎,喝上几杯”,“是,师父,师叔”
雪笼江山,酒漫胸腹。
不觉间,已是日落黄昏,浓酒醉人,四远摇晃而起“大哥,我听闻朝廷近日欲征讨我等弟兄,愿大哥多加戒备,尤保重一郎”
“三弟,大哥当记得。”
残阳胜血,送得门外,却见西风吹雪,苍凉北边。
夜更深,雪甚浓,三分琴弦,七分愁情。
一郎已去休息,孤灯下,俊文自拨。
三更已过,灯花一闪,俊文眉一皱,抬指间,一道寒光透窗而过,“哈哈哈哈”窗外一阵狂笑,“不曾想15年逍遥侠神功依旧”。
灯火忽灭,窗帘疾动,窗外暗器连飞,一个黑影倒在雪地中,无数黑影围上去,却只见一檀凳跌了出来,“不好,速遁”,话音未落,一道白影闪出,惨叫声中,正是那俊文闪出门外,“呵呵,熊十绝,多年未见,今日造访所为何事!”
“哼哼,萧俊文,你等造反朝廷,今天我特奉命,捉拿儿等”
“哈哈哈哈,想我等出生入死报效朝廷,原为报效苍生,你们这班鹰犬,只是讨好金贼,国贼也。”
“哼哼,废话少说,拿命来”
门外,檐上几十道黑影扑下。头上、脚下、胸腹寒光疾动,剑光如雪,白芒中,红光衬刃,萧俊文身形疾动,一剑中,伤3人,亡2人。“哈哈哈哈,今日我率60大内侍卫捉拿你等,识相者速就擒,免伤许多性命”
身形左闪,没有更多的答言,剑光已入一人左肋,回手间,抹入另一人脖项,电光间,已伤2人,“呵呵,贼子,妄想”
那熊十绝冷呵一声“上”。剑光才出,那持长枪人红缨一抖,却只见白虹贯胸而过,转瞬间,剑尖急闪又到双钩侍卫右肋,俊文一刻间伤二人,这时,忽然一阵掌风扑来,俊文一振,回掌相迎,那人退了几步,俊文也是身影一晃,片刻间,刀枪齐入。
回手,惨叫,二人死,右股一枪。
俊文脚下不停,左右冲突,杀软鞭手,毙长刀手,劈铜棍手。
但这批侍卫训练有素,前人一倒,后面的攻击马上就开始,连绵不绝。
激战中,俊文心生疑问“为什么一郎一直没有出来,他出事了吗?”
高手生死相搏岂容分心,就是在这一刻间,右肋中刀,额头一剑。
突然,攻击停下来,熊十绝闷哼一声,“哼哼,萧俊文,识相得赶快投降,我还可以饶你一死,否则你难逃一死,他就是你的下场。”
一抬手,一件黑物扔过来。俊文身形一侧,并未伸手,却长剑轻出,卸下那物,定睛瞧去,只见一颗斗大的人头,双目怒睁,紧咬钢牙,“呀!四远”。
英雄有泪化成血,睚眦尽裂。“狗贼,今日我定要你命”
“哈哈哈,笑话,还是先看你能不能活着出去,你徒弟也在我们手上,我给一柱香的时间,你给我思量清楚点。”
“呸,废话少说,我17岁自山东起兵,21岁随岳帅征战东西,就没有怕过死,过来吧”
“哼,不识抬举,既然如此,上,杀了他。”
话音未落,只见俊文往前一上,侍卫一退,利刃锋芒。却只见他突然向后纵去。
惨叫声起,6、7名侍卫倒下,他毫不停留,从人缝中冲出,向村后山上突奔。
“想跑,追”。
云重、风飞、雪急、伤痛、血溅!
肋上的伤几乎击垮了他。
“我不能倒下,我要救一郎,还有告诉他的身世。我不能死!”
山势见陡峭,俊文凝聚所有的功力,急奔。
山路一转,此处是一岔路,一条转过直到山后,另一却是直上雕停崖(当地人称崖高手摸天,雕飞至此停)。
突然前方火把通明,“叛贼,我们等你多时了”,几十条身影抢出。
“我还可以战”血已经染红了身后的路,不需多想,他知道,已经无法再战,
猛回头,直向崖顶。
后面人声嘈杂,两路追兵已汇合而至。
白雪覆崖顶,呼啸的风悲鸣不已。
俊文回过头来,熊十绝已带侍卫杀到,抬手,侍卫停下。
熊十绝走上来,“萧俊文,念在你我曾共帐多年,我素敬佩你的计谋武功,投降吧,我定保你高官,否则莫怪我不念兄弟情分。”
“熊十绝,想当年我和你追随元帅是何等威风,想不到你竟背叛元帅,我死也不饶你,想让我投降,你妄想。”
“哼,那就不要怪我手下无情了,弓箭手。准备”
“岳元帅,小将有负重托了,今日要到地下追随马前了”珠大的泪滚下来,崖下云涌直上,猛得回头,将身一纵。
“一郎,你在哪里!”
熊十绝紧抢一步,伸手去抓,奈何太快,抓了个空。
他一呆,半晌,他一挥手,“撤,回村杀尽所有人,然后烧了它。”
那个冬天的夜里,小小旺里村43户,117人全部消失了,房屋烧毁,自从那夜,夜夜鬼哭,再也没有人敢来到这里。
雪更大了,斑斑的血迹慢慢的不见了,熊熊的火照凉了雕停崖。
“一郎啊,你在哪里?”
一郎现在在哪里?
今夜,熊十绝先命人用熏香将一郎熏晕过去,又命人半路截杀四远,自己亲率人狙击肖俊文。肖俊文跳崖,杀人烧村,回头招呼自己4卫熊征、熊战、熊冲、熊突,“你们速度将这小子用麻袋装了,送我府上,切不可走漏风声。”
“是,属下明白。”
一郎现在就在那麻袋里,四卫抬着下山而去。
虽然没有月,但遍野皑皑,倒也不觉得黑暗。
蓦地,熊征抬手,四人停下。前方的雪路上一高一低两个身影正向这边走来,头戴斗笠遮颜,身披蓑衣。是谁?竟出没在夜深雪急之处。
熊征顿生警觉,手暗按剑柄,低声喝道“什么人,莫挡官差道路!”
“你们是何处官差。”高者问道,
“我等身负皇命,你等让在一旁。”
“皇命?哼、狗皇帝还有什么好皇命,祸国殃民!”
“大胆,竟敢辱骂朝廷,想死不成!”
“废话少说,把麻袋放下,你们可以滚了。”
熊征沧啷拔出腰刀,三将刀也出鞘。
“师傅,他们要动手呢”,那低者竟是女子。“相宁,狗是一定要咬人的,你说怎么办。”
“那我们就杀狗。”“呵呵,好,但不要污了衣服。”
那四将互相看一眼,一声闷喝, 那四人随熊十绝征战多年,自是功夫深厚,配合娴熟,卷起风雪,贴地而来,那女子猛抬眼,双手一动,冲入。
分开,身影相错,四人呆住,眼神中流露的是惊恐,怎么会这样,一回合间,眉心的血已流下“你是。。。。”
“丁逸飞”“一剑夺魂丁逸飞。。。”“正是”,倒下。
相宁回过身,“师傅,你看宁儿的剑法精熟了吗”
“莫傲,你剑法已经熟练,但功力尚不组,第四人你出剑已偏半寸。还要再加磨练,宁儿,快把袋子打开。”
“是,师父。”相宁走过去,手一抖,“师父,是个人,他晕过去了”
丁逸飞疾步过来俯身看去,“无妨,是熏香。”顺手他抓起一把雪,打在一郎脸上。
身子一抖,一郎醒转过来,突然看到身前的两个人,猛地一惊,噌地跳起来,但冻时间颇长,腿一软,险些倒下“你们是谁?”
“我先问你,你是否从旺里村来”
“是”
问道“你可否识得萧俊文?”
“那是我师傅,你问我师傅做甚?”
“哈哈,好,那你一定是一郎了,我是你丁逸飞师伯,你师傅可与你说起我来?”
“你是丁师伯。”一郎忙施礼。丁逸飞袍袖轻抬,“免了,不必多礼,你师傅现何在?”一郎拜不下去,脸一红,“我师傅就在前面,可今夜我遭暗算,不知师傅怎么样了?”
丁逸飞眉头一 皱“既如此,我们快去相看。”三人放开大步。
天色渐渐露出鱼肚白,转过山势,突然天色红了,整个村庄被大火包围。
“不好!”丁逸飞脚下提纵,几个起落已不见人,听他喊到“宁儿、一郎,你们快些赶来”
相宁也是几个提纵,一回头,却不见了一郎,中间他远远的落在后面,
“你真慢,来,我来拉着你跑”
一郎脸一红“不,我自己跑。可以跟上的”
“这般时候,还扭捏什么,还不快点”,宁儿回头薄怒道,一把拉住,展开身形,追将过去。
远远看到昔日农家小院,房屋被烧得几无片瓦,丁逸飞半俯身在搜索痕迹。
“师傅、师傅”,却是师傅在何处,浓烈的血腥预示着什么。一郎猛得冲废墟而去。丁逸飞一把拉住他,“莫喊,随我来。”
丁逸飞寻着残留的血腥之气,追踪而去。一郎满是悲愤,虎目圆睁,双拳紧握,一言不发地相随过去。宁儿一时也没有了话,只是追着前行。
雪渐渐的停了,天色也放明。三人前后就来到了雕停崖上。只见空野苍茫,哪里还有萧俊文的身影。“师傅”一郎曲膝跪在崖上。“二弟”丁逸飞两行清泪长流“兄长来迟一步啊。”
“哈哈哈,不晚,今日大哥不来,我 却不知如何收场了。”
三人一惊,回转身来,面前三人,中间一人着官服,方脸阔口,正是那熊十绝,后两人麻杆般身材,死人一样的脸色,不挂任何神情。
“熊十绝,你把俊文怎么样了。”
“大哥,这只怪俊文不识时务,高官厚禄他不要,偏要与朝廷做对,今天他跳崖可是咎由自取了。”
“狗贼”,一声怒喝,一人从丁逸飞身后抢出,一掌击向熊十绝,那熊十绝好象没有看到一般,左侧一人向前一步,抬手还了一掌,砰一声,一郎向后飞去,右侧人紧跟一掌击向一郎前胸,毫发之际,一只手拉住一郎硬生生拽回去,出掌相迎,这一次那右侧人退后两步,出手人正是丁逸飞。
“熊十绝,想不到你连岭南双煞南平一、南平二兄弟也找来了”
“好眼力,今日你已没有了胜势,何不就此投靠朝廷”
“你妄想,要我们投降。你还不配”,宁儿喊道。
“哈哈哈,徒儿说得好,我们是要做人的,不是做狗。”
熊十绝脸色一沉,“既然如此,别怪我无情,上!”
双煞身形一纵,一取上路,一取下路,丁逸飞身形一转,伸左手拍向大煞面门,抬右脚踢向二煞小腹,三人战做一团,那南氏兄弟本是双生兄弟,母亲因为生二人时难产死去,父亲在二人小时上山采药不幸从崖上跌落,幸好一江湖异人看到兄弟二人,带回去抚养传授武功,二人从小一起习武,历来出手都是一起,因此甚为默契。那丁逸飞虽然武功高过二人,却一时也奈何不得。
熊十绝眼看三人激战不已,眉头一皱,大喝一 声,却直奔一郎、宁儿而来,宁儿轻叱一声,短剑出手相迎,一郎也喝一声,出拳打来。那熊十绝白慌不忙,左手隔开一郎来拳,右手擒宁儿右腕,宁儿忙手腕一抖,剑势上挑,奈何二小功夫与熊十绝相差太远,转眼间被杀得狼狈不堪,一不小心,一郎被熊十绝当胸一掌击倒,闷哼一声,宁儿双剑也落了地,熊十绝抢上一步,便下杀手。
丁逸飞听到一郎闷哼,大惊,身形后纵,一掌击向熊十绝后心,熊十绝闻听掌风,急转身出掌相接,啪一 声,噔噔倒后两步。可此时双煞已杀到,回身已来不及,丁逸飞急运一口气,硬用后背接了大煞一掌,二煞一看得手,紧跟一掌拍向天灵,那料到丁逸飞突然转身,那纤长的手在天空划过。为什么,天变成了红色,可是他再也不会明白了。二煞倒下,大煞怪叫一声,猛扑过来,丁逸飞如一阵疾风卷过,大煞就像风中的一片叶,身子飞起来,又轻轻落下。在这时,不等回身,熊十绝一拳打来,丁逸飞一咬牙,借势前纵,化解了大部分劲力,身体却又晃了三晃。
熊十绝决心赶尽杀绝,赶上一步又是一掌,丁逸飞突然转身,毫不躲闪,熊十绝一掌打在前胸,却感觉打上了一堆残革破絮,绵绵软软,一愣不好,这时丁逸飞的一掌已打到,重击熊十绝肋下,他闷哼一 声,倒退回去,脸色顿时变了。
“哈哈哈哈,熊十绝,你的武功还是没有什么长进,当年你不如我,今日又能怎么样。今天聪明的话,看在当年我们兄弟一 场,我饶你一命,赶快滚,否则要你的命。”
熊十绝冷哼一声,眼中恶毒的一瞥,不说什么。手捂肋下,朝崖下走去。
“叔父,为什么放了他。”宁儿奔过来,看着熊十绝已经走远,丁逸飞突然哼了一声,血从嘴角流下来,身子一栽,坐在雪地中,“师傅”、“师伯”两少年急跑过来扶住丁逸飞。“刚才硬接两掌为师已受伤,如果刚才熊十绝发现,我们都要毙命于此,我们现在赶紧离开此地。”
一郎道:“后山中有一洞,是我打猎时发现的,没有人到。我们去那里躲一躲吧。”丁逸飞道“如此,我们快 走。”
一郎在前带路,宁儿扶着丁逸飞,转过后山,在半山腰上有一个洞,甚是隐蔽,荒草敝树完全挡住了它。
三人进来,扶丁逸飞坐下,丁逸飞盘坐运功疗伤,一郎找了些干柴生起了火。宁儿在一旁坐下,看师傅疗伤。一郎对宁儿说“你先照顾师伯,我去山上弄些吃的来。”那宁儿道“大雪封山还有什么吃的啊”“我去打些野兔山鸡来”,“那你可要快些回来啊.”“好的”,出得洞口,一郎去了。
快中午时分了,一郎已去了两个多时辰还没有回来,宁儿一次次到洞口张望,始终看不到人影。丁逸飞受伤颇重,运起功力,头上竟冒起了热气,不禁让宁儿怕起来。心底不禁暗暗埋怨起一郎:干什么去了,怎么还不回来。
正在焦急时候,洞口脚步声,一郎回来了。他带回了一些野兔山鸡,宁儿道“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人家都着急了”一郎到“昨天的大雪,今天野兽都不出洞,所以等得长了些”放了,用短刀将鸡和兔剥了,切成块,穿起来,烤上。一会儿时间香气四溢了。

临近黄昏时分,丁逸飞长嘘一口气,收势睁开双目,一直焦急守望的一郎和相宁也高兴起来,“师父,你好些没有啊。”“师伯有什么大碍嘛。”丁逸飞摇摇手,微笑一 下“伤势不很重,不必太过担心”回头闻闻“是什么如此香,为师也饿,拿一些来我们来吃。”
一郎慌忙从架上取下热香的肉递给丁逸飞,三人饱餐一顿,又取了些干净的雪做水用了。
丁逸飞这才仔细看看这洞,洞看来颇深三人进入洞口,转过弯找得是个避风处所。丁逸飞问一郎“此洞有多深,你可曾探视过?”一 郎答道“这是我两三年前随师傅打猎时发现的,也没有完全看过,也只来过一次的。”“哦,如此也好。”三人收拾了。丁逸飞重又打坐。
一郎、宁儿也对坐了。一会儿,宁儿突然忸捏起来,一 郎奇道“姑娘有什么事吗?”
宁儿红了脸,低头说到“我想到洞深处去。”一郎忙道“我陪你去。”宁儿慌忙摆手“不用,不用”低头用小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我去小解,你可不要让别人进来。”一郎也顿时红了脸,“是,是,我替你看着点。”
宁儿站起来,拿起一根着火的木棒径向洞中走去。
一郎回身坐下,摆弄着活,回想一天发生的一切,不禁悲上心头。
突然,洞中传出宁儿的惊呼,一郎一 惊猛跳起来,抓起丁逸飞的剑冲进洞中,远远听到宁儿惊慌跑来,手里还拿着火把,身后看去,却是一 头巨熊张牙舞爪朝宁儿扑来。
一郎平日打猎,却没有见过如此巨熊,站起来几乎有两人高,嚎声震的洞壁颤抖起来。一郎忙冲过去,侧身让过宁儿,那熊见又有人阻路,兽性大发,身子一耸站立起来,抡起大掌向一郎删来,一郎却身子一蹲让过大掌。再往旁边一闪,左手剑已出手,准确刺入熊胸前的月牙之处,可没有想到,巨熊体肥脂厚,剑刺入却没有刺透,巨熊受痛,嚎一声,另一掌击来,一郎慌忙撒手丢剑,身形后闪,背已靠住洞壁,巨熊进逼上来,张开大口咬下来,就在这时,一个身影闪出,一 掌击在熊心处的剑柄上,顿时没柄而入,熊怪叫一声,翻身象一座小山倒下,在地上挣扎片可,就不再动弹。一郎满头惊汗,才看到又是那丁逸飞急来相救。那宁儿也缓过神来,拉住师父衣襟,身子还在发抖。
“不要慌,不要怕,没有事了。”丁逸飞轻轻拍了拍宁儿。“正好为师需要在此疗伤几日,也正好有了干粮。”“一郎,快把熊胆剖出,此物疗伤正好。”一郎擦了汗,取处短刀,剖开熊腹取出胆,宁儿慌得闭了眼,不敢看。丁逸飞接过吞下。
却原来那宁儿到洞中走得远了些,寻个偏僻去处,火把放在一边,小解了,拿火把却看到有一洞,好奇了拿火把晃去,谁知这熊正躲在里面冬眠被这火惊了,扑出来,虽说宁儿习武出身,却没有见过此物,一时惊慌,才有了后来之事。
三人将熊挪在一边,回头看这处所,的确干燥,只是熊所眠之处腥臊味很重,丁逸飞顺手拿起火把照了一下,“咦?”的一声,一郎、宁儿忙凑上来,“师傅,什么事?”
“徒儿你们看,”却见洞深之处是由许多片石堆砌而成,三人心生疑惑。只是天色已晚,丁逸飞说道“今日暂且休息,我们明日再做整理。”
三人将火弄得欢了,倒也暖和,宁儿、丁逸飞歇息,一郎也躺下了,却怎么也睡不着,涌动的都是师傅萧俊文的身影,想不到昨天还是同师傅畅谈痛饮,一日之间竟然已是阴阳相隔,不由得悲上心头。洞外,寒风狂动,哀狐长鸣,孤鸦声声,更是凄凉。不觉中,倦意上来。
醒来时,天色已明,一郎翻身坐起,身侧宁儿还在酣睡,一日奔波毕竟是累了,睡得甚是香甜。虽是一身灰尘,也遮不住天生俏丽,长睫微动别是一样的美,一时看得呆了。
回头,丁逸飞不见了踪影,一郎忙站起身,听洞中似有声,便走了过去。
丁逸飞已将熊洞着的污物清理了出来,此时人已可进入,虽有异味但已经没有大碍。丁逸飞用短刀轻轻撬动砌石,一郎忙走过去,从他手中接过短刀撬石。石头堆砌的很结实,费了许多力气,方才撬下一块,往里观望,幽暗不明。
宁儿也醒来。三人交替着一会儿便将洞口扩大开,三人鱼贯而入。开始很窄,有400多步突然一转,现出一 宽阔大厅来,高十余丈,宽近百丈,两侧各有石柱数十根,上还有灯盏,油还尚满,一郎忙取来火点亮,三人不禁同时惊叹一声。只见大厅两侧各凿有小室,分别放有兵器、粮草、干柴等物资,一 小室中还有几箱的金银等物,至于锅碗炉灶等一应俱全。最深出还有一泓清泉泻出来流入一角的暗河中。
三人检视之下心中大疑,这是何人所安置?宁儿忽然拉拉丁逸飞“师傅,你看。”右手一侧室安有门紧闭着。丁逸飞将二人拉在身后,轻轻一推门,随即躲在一边,防有暗器射出。半晌没有动静,三人这才走进去,“啊!”宁儿叫了一声。只见当中一石桌、椅,一具骷髅端坐正中,桌上还有一轴字,丁逸飞走上前去,取来看了,不禁翻身跪倒。
二小急忙上前来看,文中写到,此人乃是原江湖第一人神龙首尾乐自清,当年因敬慕岳飞,故不惜自弃江湖,不怜身份卧在岳帅身侧做一名侍卫亲兵,保护岳帅。岳帅为今后征讨金兵,于日后进兵途中秘密设置储运点,储藏战备。此处就是一处。但壮志未遂。金贼与奸贼勾结,奸贼以皇帝之名,赐毒酒,又重金收买四大高手点苍四魔伺机暗刺岳帅。被其识破,为保岳帅名节,不为奸贼所害,巧使掉包计换了毒酒,代岳帅喝了,又独战四魔,终于杀四魔,但自己也身受重伤再加巨毒,武功尽废。后岳帅终被昏君所害,义军离散,痛绝之下,来此绝境不再出。
二小看到此,素知师傅平日敬重岳帅。忙也跪倒, 丁逸飞一把拉住一郎“跪下,我有事要对你说。”这才引出了大秘密来。
丁逸飞开口言道:“我与你师傅萧俊文、四远和那熊十绝本是结义兄弟,纵横山东,金贼连年南来,我兄弟举兵抗金,虽连连告捷,奈何人孤势薄,于聊城一战损失殆尽,后听到岳元帅兴兵北来,我兄弟率部渡河相随,当时各地归附义军不下百枝。岳元帅精忠报国,怜士卒爱百姓整顿军纪,解围牛头山、杀敌朱仙镇。大破连环马,我等随元帅历战数百,亲见元帅威风。后我四人随少公子岳云将军麾下,牛头山一战中,公子受重伤,为一老者救回家中养伤,与老者之女暗生情愫结为夫妇,元帅闻听大怒,斥少将军违反军纪,众将求情,方许破敌抵过。一年后,那女子生下一子,元帅和少将军大喜,元帅为此子立名定远,以表北伐之意。后公子命我等四人送夫人和孩子回汤阴县老家。不料此时朝廷突调元帅和公子回京。以莫须有罪名将元帅和少公子害在风波亭上。那女子听到消息后伤痛过度,不久病故。我等原想上京刺杀奸贼,不成想朝廷却勾结金贼,乘群龙无首之际绞杀我军。混战之中,我兄弟离散。我带了你师妹相宁出围,一年后,我方才得知各自消息,二弟挟了那孩子突围而出,我和四远找到他,而熊十绝被捉后却投靠了奸贼。我等决心抚养孩成人,继承元帅之业,重整棋鼓,以竟元帅遗愿。我等又联系旧部,约在18后,也就是3年后的5月初5,牛头山上英雄会。谁知被朝廷鹰犬闻听消息,我知后急赶来相救,哪知还是晚了一步。一郎,你就是那个孩子,元帅后人岳定远。元帅是你祖父,你父亲名讳岳云,那女子即是你母罗翠英。现在你都知道了。”
    闻听此言,一郎半天没有说出话来,一时间理不出个头绪来。没了,大哭出声。
    丁逸飞摇摇头,站起来,整衣冠对乐自清深鞠三躬,走出暗室,宁儿看着一郎痛哭,眼也红了,犹豫怎么劝解他,丁逸飞道:“宁儿,让他好好的想一想吧。”二人走了出去。
良久,一郎止住悲声,走出去,丁逸飞和宁儿收拾了炉灶,准备了一些伙食。一郎道“师伯,我祖父和父母葬在何处,我要去祭奠他们。”
“元帅和少将军葬在临安西湖岸边,你母葬在牛头山脚下罗家庄。”
悲意又生。
宁儿打来一碗水,一郎默默接过喝了,丁逸飞问:“一郎,你现在还只能这么称呼,以防走漏了风声,你可明白。”一郎点头应道:“是,师伯。”丁逸飞又问道“不知你师傅传授你武功如何?”一郎到“师傅从小打炼基础,从今年开始方才传授弟子内功心法和疾风剑法。”
“是了。”丁逸飞点头道“你的基础甚牢,远胜宁儿,只是缺少临敌经验,剑法也未精,欲在英雄会上统领豪杰,还需要多加磨练。”说罢,丁逸飞从怀中掏出一小册子,“这是我的灭云剑法,明日我和你师妹宁儿就要下山,联系各路豪杰,你暂且在此停留数日,待山下平静了再下山不迟。若去临安可到扫云庄找杜可风,那是为师老友,可助你。”
“是”。
三日一早丁逸飞收拾了和宁儿一起下山而去,一郎站在洞口送他们远去,不禁无限惆怅。

回到洞中,一郎转身来到暗室,咚咚咚向乐自清磕了三个响头,想起他为自己祖父而丧生于此,骸骨也未能入土,自己一定要将他埋葬安稳才好。一郎站起来,绕过石桌,伸手搬动石椅,就在这石椅转动一刻,一郎就觉脚下一空,整个人和石椅直落下来,随即头上又盖住。
原来地下竟还有暗室,惊魂方定,一郎抬头看去,正面墙上有4排字“掩吾骨,为我徒,授神功,绝境出。”环视,室中已有一穴,一郎俯身相看,穴中有一扁匣,一郎重新跪倒叩谢,便将骸骨葬了,一代大侠终得安眠。
暗室距顶有6、7丈高,四壁光滑,不能攀缘。幸好屋中一应器具俱全。倒也无忧。
葬好前辈,一郎拿过扁匣,双手一扳,将匣子轻轻打开来。仔细看来,匣中有一册子,一把短剑,三枚金镖,一个瓶子。打开册子,却掉下一张纸笺。打开看来,那上面写道“习武为侠义方得正道,为我徒不可恃强凌弱,不可卖国求荣。此为我戒,当切记。”
翻过来,是内功心法“断玉神功”,往下是一套轻功身法“逐雁功”,再往后是“龙飞剑法”,最后有几句话“瓶中装有我从长白山顶天池边采得千年人参和昆仑山上千年雪莲配置丹药20颗,有病治病,无病强身,炼武之人食之大补功力也。”又写道“此暗室出道即在头上,机关在右墙下横7竖8块石下,炼就逐雁功,当可跃出此地也。”
自此,一郎便在此暗室中,专心习武,将岳自清、萧俊文与丁逸飞三高手武功勤加磨练,不觉冬去春来,夏归秋至,一年过去了。
一年之中,一郎长高了许多,武功自是大进,身上衣物却是破破烂烂了。那一日,练功完毕,一郎突然想到,是否可以出关了。想到此,一郎找到机关一扳,头顶活门打开了,一郎深提一口丹田气,猛然一纵,身子腾空而起4、5余丈,方要下落,只见一郎在空中两脚交替互相一蹬,身子凭空又起2、3丈,变轻飘飘跃出暗室,一郎大喜,回头三叩首,转动石桌关了暗室,出的洞中,取了一些银两,出迷洞,又将洞口封闭了,方才离开石洞下山而去。
走到旺里村,哪里还有一丝的痕迹,荒草连天,只有偶尔的破砖废瓦还能让人想起往日的喧哗,站在师傅老院残址上,又想起师傅,不禁一郎又洒下泪水。雕停崖上,一郎跪别师父,空野茫茫却都是师傅身影,许久,一郎对天发誓“师傅 ,一郎定不辜负师傅,已遂恩师之愿。”这才出山而去。
出得山中20里,是最近的一个大镇永春镇,一郎来到大街上,欲找客栈投宿,大街之上,来来往往甚是繁华,久别繁华,一郎东张西望,一时迷了眼。突然身后大乱,回头看去,一匹红马急驰而来,马上一红衣女自策马而来,后有两匹马紧追而来,人群大乱,纷纷躲避,一时鸡飞狗跳乱做一团。
马过后,人群重新聚来,纷纷议论,一郎凑过去,听道“今天熊小姐又犯了脾气了,唉,真拿他没有办法。”
镇中心十字路口有一客栈,上写“客来居”,一郎走进去,门口一伙计看到他,跑过来“去去去,叫花子给我滚走,老子不施舍。”一郎眉头一皱,回头看看,原来身上衣服破烂,一年时间,也竟臭了,原来那伙计凭衣服识人。一郎伸手从怀中取处一定银子,20多两,说道“有它我看用不用滚吧。”那伙计吃了一跳,忙堆下笑脸“小的走了眼,该死该死。大爷您是住店还是打尖。”一郎道“我既住店也打尖,你先给我安排一间上房,准备洗澡水来,再给我买两身新衣来,顺便准备晚饭。剩下的是我赏你的。”那小二脸开了花,慌忙上楼为一郎开了一间上房,沏了香茶,拿木桶来倒上洗澡水,一郎将师傅之物放好,退了衣物,泡了,那小二掩了鼻子将衣物扔了,又伺候一郎洗了,竟是脏了,重新换了水,方洗得干净,上床歇了,醒来已快黄昏。那小二倒也乖巧,早早买了两身衣物,还有发簪之物,一郎换了,问小二,“今日我见一红衣女子打马过街,竟不避人,不知她是何人,可以如此放肆。”那小二笑道:“看来大爷不是本地人了,那是本地熊大将军爱女,名叫熊可蓝, 人叫她蓝儿,一身功夫,却又刁蛮,熊将军也没有办法。”“原来如此。”
一郎走下楼,楼下为就餐场所,那小二已为一郎准备好了一桌饭食,两荤两素,还有一壶香酒上来,“大爷您慢用啊。”
一郎正要用时,一人从门外走了进来。
那人走进来看看,正是上饭时间,堂内客人颇多,恰巧靠窗在一郎旁有一张桌,那人走来坐下,招呼小二“小二,准备酒菜来。”那小二急忙跑过来“大爷,您要用点什么?”
那人看看旁边,"和他一样就可以了。"说的正是一郎,那小二忙道“好啦,大爷您少等,马上来啦。”
一郎不禁抬头看去,只见那人眉目清秀,俊雅翩翩,肌肤白皙,却是神情淡漠。须臾,饭菜上来,那人方要用,就听门外一阵骚乱。紧跟着“腾腾腾”又走近一人,一郎望去,正是那白日纵马的熊大小姐蓝儿,晚上却又换了服饰,紫色劲装,身披白斗篷,手持长鞭,明眉大眼,葱鼻樱唇真是一美人坯子,只是现在眼眉上竖,双目圆睁,进得门内,四处一看,人却都满了,那蓝儿看了,直奔刚才那人而来,“你起来,给小姐让位。”那人眼都没有抬,端酒杯一饮而尽,那蓝儿一见那人如此,“不要命啦,我让你知道小姐厉害”,说罢,举起马鞭朝桌上抽去,只听啪一声,碗盘四溅,那人就象没有看到,身子还在凳子上坐着,却是微微晃动,碎瓷飞汤全都躲开了。那小姐见那人竟还如此,更是火气上来,这时门外又跑进两人,侍卫打扮,跑到小姐身后。“小姐,老爷着急啦,小姐不要再难为下属了,随小人回府吧。”

血日青刃(5)
蓝儿回头怒道“休再说回府,让我嫁给胡人,别想。你们把他给我撵走!”说罢她一指那清秀之人,那二人走上前,对那人说“听到没有,快让开。”小二也忙跑过来,对那人说“大爷。您老换个位子吧,今个算我们酒楼请您啦。”那人斜看一眼,闷哼一声。一郎忙站起来,“这位仁兄,可否愿与小弟同喝上一杯。"那人听得看过来,抬手“多谢兄台,求之不得也。”收拾了包裹,那人移桌过来。
小二重又收拾了碗筷,一郎取出一锭银子,“小二,要一壶上等好酒,再来几个好菜。”那小儿忙去招呼。
那人问道“不知仁兄怎么称呼。”一郎忙道,“兄弟名萧一郎。这次要到临安去,路过此地。”那人听了,拍桌道“巧了,小弟正是临安人氏,此次正要归家,我们正好同路。”一郎不禁喜道“兄台如何称呼?”那人道“我名莫宁烟。”正说着,那小二准备了酒菜上来,那一郎与莫宁烟饮酒畅谈,越发的性起。
旁边桌上,那小姐喊道“小二,好酒好菜来。”那小二那敢怠慢,急忙捧上,两侍卫一旁伺候着斟酒布菜。
吃罢酒饭,那小姐与那莫宁烟同时开了腔,“小二,开见上房来。”那小二一时间、慌了不知该先照顾谁,一郎忙道“莫兄,小弟已有一房,不妨今夜我们同住畅谈如何。”那人脸色微变,“仁兄,今日奔波却也累了,今日我们好好安歇,改日再叙也好。”一郎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强了。”小二领几人到楼上,开了两房,却是那蓝儿在一郎对面,莫宁烟在一郎左侧。莫宁烟与一郎拱手别过,回屋去了。那蓝儿径直进了屋关上门,两侍卫在门外小声说了两句,一人下楼去,一人却站在了门口。
方才收拾好准备就寝,就听得外面脚步嘈杂。一人问道“蓝儿在哪里?”听来有几分熟悉,一郎翻身而起,悄悄来到房门前,食指点唾沫捅开一点窗纸向外望去,这一看不禁怒从心头起,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那熊十绝,一郎恶由心生,一把抓住短剑,就想杀了出去。却又一想,家愁国恨,此刻出去,寡不敌众,一旦失手,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师傅。
这时,那熊十绝在蓝儿门外言道“蓝儿,还不给为父开门。”
那蓝儿在里面应道“不开,你再让我嫁给那个胡人,我就是死也不肯。”
熊十绝道“为父还不是为你好,想那哈赤王子是当今蒙古的王子,论权势谁能比得上 ,再说他看上你,以后你就是王妃,一生的荣华。”
看儿道“谁喜欢要谁要,我才不稀罕什么王妃。”
熊十绝脸色一沉,“放肆,真是惯坏了你、今天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哈哈哈哈,无妨。”一人走过来,一郎看去,只见那人20左右,颧骨略高,神情狂傲,身穿蒙古长袍,倒也矫健,“熊将军,无妨,我就喜欢这样,没有关系,慢慢来,我的王妃我有耐心等的。哈哈哈哈哈”
熊十绝见那人,忙施礼道“王子,恕老夫教女无方,真是家门不幸。”
却听蓝儿在里面喊道“什么狗屁王子,给我滚!”
那哈赤和熊十绝不禁一呆,熊十绝颇是尴尬,那哈赤却若无其事。他对身后说 道“神光大师,今夜牢烦大师,看好小姐,不要让闲杂人等打扰了小姐好梦。”“是,谨遵王子命令。”那和尚碧眼深凹陷,原是一胡僧。
回头哈赤道“熊将军,今夜尚早,我们何不去喝上一杯。”
“哈哈哈哈哈,好啊,不醉不归。请”
二人携手正要转身外走,就见旁边房门大开,一身影猛然窜出,手中剑直向哈赤刺去。走廊狭窄,再想转身已来不及,熊十绝一发现再伸手也已经来不及,之只听铛一声,那哈赤回身倒下,那人紧跟上再刺一剑,就见一黄影急扑过来,一道劲风向那人拍去,那人剑交左手,伸右掌相迎,啪一声,倒飞出去,那熊十绝紧跟一拳击出,那人身形一转闪过,神光掌又上来,片刻间,只剩下左右招架的功夫,眼见得熊十绝一掌拍下,那人举掌隔开,神光一掌奔顶心而下,那人无处闪躲,眼看就要命丧此地,就在这时,又一房门大开,一黑影疾出,一指击倒两侍卫,却窜入蓝儿屋内,一声惊呼,几人同时一惊,熊十绝胼指点了那人麻穴,身形急纵,再到门前,只见一人以客栈毛巾裹面,手中拖着蓝儿,一把短剑指向蓝儿心口,"放开她."熊十绝怒道,"别动,否则要她的命.""你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放了那人,我就放了她."
"哼,那人刺杀王子.是钦犯,不能放."
"少说废话 ."那人手上加劲,蓝儿啊了一声.
熊十绝一抖,回头看那哈赤,"无妨,幸亏小王我今天穿了重甲,吉人自有天象,换就换."
却见那哈赤将人一推,"快把小姐交出来."
"哈哈哈,这里都是你们的人,我交了岂不是自寻死路,到门外去."
一群人到了门外,客店老板早已吓得浑身颤抖,黑影押蓝儿和那人到门外,却见熊十绝等人的马正在门口,此人手指一动,解了刺客穴道,"上马",那刺客翻身而上,这人却带蓝儿翻身上了一马,却猛回头,抽出短刀,在别的马屁股上刺了几刀,马受惊争窜而出,那一 回身说到,道,"不许追来,否则要她的命",打马出去,熊十绝急忙道""追!"

身后人展开身形追奔过去.
打马一去三五十里,勒住马,山深林暗,驾客将马吁住,随手将蓝儿放下,喝住另一匹,“莫姑娘,你可以下来了。”
那人下马,不是别人,是那莫飞烟。“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刺杀哈赤,现在你走吧。”
言者却是一郎,莫飞烟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废话,傻瓜都知道,你那胸怎么藏起来。”却是蓝儿说道。
“你走吧,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一郎皱眉说到。
“哈,我正没有办法脱身,你帮我脱了身,我才不走呢,跟你去。”蓝儿道。
“你不走,我杀了你!”“呵呵,你敢就随便啊,反正你让我出来我就跟你走啦。”
“你!...."“嘿嘿,怎么样啊,我就这么样啦。”
“一郎兄,我也是不得已的。”莫飞烟道。
“怎么不得已,我不清楚。”
“去年以来,金人失势,蒙古人崛起于草原,眈眈相视中原。今日危害中原者非金人,乃是那蒙古人也。今日我若刺杀哈赤,必将阻碍其野心,换得宋廷几日安稳,以求休养生息。”
“哼,就凭你啊。”蓝儿道。
“哼,奸贼女,我要杀了你。”
莫飞烟身形骤起,一掌击向蓝儿,却见那蓝儿嘴角一撇,出掌相迎,却是两人不相上下,身影翻飞,两人战在一处,却是那蓝儿战在上风。
一浪眉头一皱,急切入去,分别接住两人,“算了,既然我们都逃出来,何必要生死相争。我们的路既然不同,明日分手也罢。”
两女子分哼一声,两侧分开。
一郎寻些柴草,一夜安歇。
次日醒来,一郎看二人尚睡,早早上马打马欲走,“想走,没怎么容易。"一人跃上马背,“我就跟你走了,”正是那蓝儿。
无可奈何,一郎道“我去地方不是你去的。”
“我不管,去哪里我都一样啊。”
“你。。!”
莫飞烟也醒过来,冷冷看着,不再说话。
三人两马同行,中午时分,来到一集镇。问了行人,此处乃是“万家堡”。宋朝年间,有黄袍加身之鉴,朝廷素来重文轻武,又兼此地乃江浙腹地,却是犹存繁华。三人下马,那莫飞烟昨日一战,被神光所伤,下马不禁闷哼一声,一郎赶忙回身相扶,那蓝儿看在眼里。
三人选了桌子坐下,早有小二上来问道“客官要些什么。”
一郎没有答话,那蓝儿先道,“有什么最好的赶紧上来,少要废话。”
那小二吃了一惊,小心翼翼问道“小店只有上好牛肉客官您要多少。”
娥眉一竖“上来就是,废话少说。”
“是!”那小二退下,片刻间上来一盆牛肉,热气腾腾,香气四溢。
一郎放起筷子,这时。“笃笃笃,”,“店家,来一碗面。”
来人却是一瞎子,那人拣一座位坐下,回身背上一郎,言道“瞽人争执少,眼明是非多。”一郎却是心中一动。
一郎走上前问道问道“先生,我可能占上一卦。”
那人动也不动“我有几不算,吃时不算,雨雪不算,早晚不算,凶人不算,你看现在何时,等我先吃来。”
“臭瞎子,你神气个什么。”蓝儿顺手拿起盘子扔去。那瞎子却也了得,手中筷子一动,将盘子卸在桌上。一郎忙拦住蓝儿,"不要胡闹了”,“好 ,我等老人家吃完再卜。”
回到桌前,莫飞烟问道“你怎么突然要占卦。”
一郎道“我看那盲人并非等闲之人,不知他是何用意。”
方举起筷子,一郎夹起一块牛肉递向莫飞烟,那蓝儿脸色一沉,将桌子一推,“店家,你的牛肉坏了,臭了几天啦还敢卖给我。”那店家正站在柜台里看来,听此言,笑嘻嘻走过来,“姑娘真是说笑了,小店的东西一向都是新鲜的,哪里敢把坏牛肉卖给姑娘。”“啪”一声清脆,却是蓝儿一巴掌扇在店家脸上,
“我说坏就坏了,赶快给我换来。”那店家倒也忍得,赔笑道“是,是,马上换了。”
店家唤来小二将盆撤了,片刻又上来一盆,一郎忙拱手对店家赔礼道“我朋友失礼了,还望包涵。”
“呵呵,大爷您言重了,应该的,应该的,您几位慢用。”
三人坐下,举起筷子。“店家,我听说前几天此地的牛都得了怪病,”有人说道,一郎手中筷子方到口边,听这话慢了一下。
“瞎子,胡说什么”那店家脸色慌了一下。一郎不禁心生疑问。就在一刻,扑通,倒下一人,是那莫飞烟。一郎一惊,还未站起,寒光晃目。店家和4、5个伙计从柜台和桌子下各抽兵刃,奔三人而来,一郎双手一抬桌面飞了出去,一把利刃已经到眼前,一郎脚下一跺,提起长凳回手磕开,抬脚踢过去,那刀下转,是那店家,蓝儿一旁也展开身形,与几个伙计战在一起,那几人功夫却也不弱,一时也打发不得。“哼哼,想不到黄河六恶竟然假扮店伙计。”点中人早已跑光了,却剩下那老瞎子坐着未动,一郎眼看莫飞烟倒地,蓝儿又久战不胜,不禁心中生急,振精神,左掌一晃,右拳一抹,切在一 恶右肋之上,那人闷哼一声,扑倒,顺势一郎手一探抓住面前那人胸襟,一抖点住穴道将那100多斤从店里扔了出去。抬起脚,却又踢翻一人,就在这时,突然耳边一声娇呼,一郎一看,那边蓝儿也已放倒一人,自己也倒地,一恶刀已落下奔她面门而来,一郎急纵出掌猛击后心,“啊”一声,眼见那人活不成了。形式大变,这边只剩下店家和一个伙计尚在困斗。突然,一团巨大黄影从店外飞扑过来,一掌拍向一郎。一郎仓促间相迎,“啪”一声,一郎猛推几步,那人只是晃了一晃,身形站稳定睛看去,来人是那胡僧神光。
“阿弥陀佛,放下那两女子,我可以饶你一命。”一郎更不答话,抢出手中短剑,杀了回去,那胡僧冷喝一声袍袖一抖,迎上来,一郎手才伸出,那胡僧话掌为刀,斜切过来,一郎转身刚躲过,那胡僧变肘,一郎抬手相架,哪想到胡僧右肘一沉左拳已经到了,打在一郎右胸上,一郎噔噔到退几步,一口鲜血喷出。顿时生死不知。那胡僧却是手下不留情,紧上一步,遍下杀手。
就在这时候,一根竹竿伸出点向胡僧太阳穴,神光大惊手急招架。
一颗烟火弹爆开来,顿时店内全是了烟雾,胡僧猛退回几步。待烟雾渐渐散去,店里已经没有了三人身影。只剩下胡僧和六恶(活的却只有5个了)。
醒来时分,已是黄昏,一郎睁开双目,却在一小窝棚内,那瞎子却在身边,一郎挣扎坐起,“前辈,我这是在哪里?”
“你刚才受了那野僧一掌,若不是你身上初具功力,已然要了你的命。”
“多谢前辈救命之恩。请问恩人名姓,”一郎忙欲起身相谢,却又扯动创处,闷哼一声。
那瞎子一把按住,“不要动,你内伤颇动,还需静养几日。我是一叫花子,没有什么姓名,江湖上见我瞎了,都叫我瞎丐罢了,哈哈哈哈。”
“前辈,那和尚是什么人,怎么如此厉害?”
“那和尚本是西域少林第一高手,本绝迹中原,蒙古人西征,请他出的山。”
“哦,为何蒙古人来到我们中原境内?”
“ 金人朝内诸派争权,国势渐弱,蒙古新崛起一股势力,首领铁木真,欲和金人争夺天下,实为虎狼,我们宋人势弱,想要联合铁木真,共抗金人,实在是引狼入室啊!”
一郎看下四周,“前辈,不知我那两位同伴哪里去了。”
“那刁蛮的被他父带走了,另一个也已经逃脱了追赶,料无大事,你自可自行疗伤,不必挂念。”
一郎听此言,便不再多问。
那瞎子不知从何处弄来几个地瓜烧了二人吃了,一郎运功进行疗伤。
次日醒来,瞎子不在棚子里,一夜之间伤已好了许多,一郎站起身来,走出去,看到那瞎子正在地边自行吐纳。听到动静,回头不禁有惊讶之色,
“你现在可以行走了吗?有些叫老瞎子失算了。”
说罢走过来,伸手把住一郎脉,号了一号,“想不到你师傅从小为你打下如此功底,后又训练高人武功,可惜实战不足,难免吃亏。”
一郎忙道“多些前辈指点。”
瞎丐负手道“你看那青山自是魁梧,可遇上小小钢凿也就难逃身裂之时,凿子之小能破山只是因为他集中了自己所有的优势攻击山的一点,人的武学都有其不足之处,必有所破,你临阵太少,遇则迷,今后对阵应要记得找其破绽,一举攻之。”
一郎忙深谢了。
瞎丐又道,“我看你已无大恙,今后你欲往何处。”
一郎道,“晚辈要往临安探亲。”
瞎丐道“哦?此往临安路程还很是远,另现在世道不宁,盗匪横行,你一路上要多加小心为是,老花子就此走了。”
一郎忙施礼“晚辈定当铭记前辈教诲,不知今后还能否与老前辈相见。”
“有缘人总是会见面,记得遇上危险,提提老化子名号,也许有些帮助。”说罢,瞎丐伸手从怀里取出一根绿竹哨子,“送你做个礼物吧。”说罢扬尘远去。
一郎跪送了,收拾了包裹,上路。

一路南行,一郎奔临安而去。朝廷软弱,自岳飞后,为示好金人,朝廷遂严禁民众习武,江湖凋敝,可怜百姓更是由任金人欺凌。不少百姓弃村而走,这一路上,人烟稀少。这日,临近晌午时分,一郎渐有些饥渴,远远看到不远处有一村庄,走近,村口牌坊上写着“卫家寨”,刚要入村,就听身后马蹄声大作,只见一群金兵正往此处而来。一郎纵身跳上村口的老树上。
金兵到村口停下,带队百夫长呼道“仔细搜,把人都带回去,不要放走一个”,说罢蜂拥而入,瞬时火起,一郎心头一紧,手按剑柄,却也奇怪,却未有嘈杂之声。少时,人马纷纷聚来,报道:大人,村子已是空了。那百夫长颇有失望之色,“烧,都给我烧了他。”
就在此时,就见不远处尘烟大作,一哨人马飞飙而来,头前一男一女两少年,那男子怒喝一声“金贼哪里逃”,提刀奔那百夫长, 当下两帮人马战在一起,来的人马虽然勇猛,可毕竟人数减少,一时纠缠起来。见如此,一郎“玱琅”拔剑,一跃而下,身形疾纵,就到了百夫长马后,一剑削去,那人哪里想到树上有人,招架不及,“啊”一声,从马上倒栽下来。这下,金兵有些乱了,这边气势更盛,杀的金兵仓皇而逃。追了三箭多地,这边也收住人马,少年和少女跳下马来,拱手道:多谢兄长相助。一郎忙也拱手道:举手之劳,不敢言谢。何况是杀金贼,正是平生大痛快事,岂能不助。那少年道“听兄台口音不是本地人士。”
一郎道“我是路过本地,本想到村中讨些水喝,不成想遇见此事。却不知道这村怎么没有了人。”
那少年“说来话长,离此不远有座山,小弟的山寨在那里,兄长可否愿随小弟上山长谈。”
一郎忙道“求之不得,只怕打扰了”
少年唤人牵过缴获的马,众人上马奔东南而去。走了4、5里地,就到了一座山下,只见这山高入云端,岩陡石峭,林深草密,一条小路攀延而上。却有几个人正在山下张望,见人过来,忙跑过来,牵住马向少年说道“少爷赶紧回去吧,老爷还在发怒。”那少年道“知道了”。
山寨在山腰,喽罗把守着,进了大厅,一人坐在大椅上,只见那人,40多岁,身形魁梧,些许胡须,不怒自威,少年、少女忙上前,“爹爹,今天孩儿又杀了许多金贼”
“哼,小畜生。坏了我的大事,这股金贼只是前哨,后面还有金贼4王爷,本来我和几座山中的叔伯已经议好,要劫杀此贼,你这么一闹,打草惊蛇,那狗王定是不会来了,再说你们出去这几个人,万一金贼援兵到了,岂能生还。”
少年忙道“孩儿知错了,下次不敢了。对了,爹这次有一个人帮了孩儿,孩儿才能如此顺利。”
“哦,那人现在哪里”
“就在堂下”
“快请。”
一郎忙上前“参见寨主。”寨主忙起身向迎,“慢待了少英雄”回头道,“还不带少英雄换洗了,准备上好的酒菜来。”少年忙道“是。”
少年引领一郎到后室,洗漱了回到大厅。
酒菜已经备好,寨主上垂首坐了,一郎和少年左右相陪,少女也坐了。酒过三巡,那寨主道“我这山名青云岭,我姓龙名江,下面犬子龙星天,小女龙星月,不知小英雄如何称呼?”一郎忙道“小的名萧一郎”。
一郎问道“却为何我刚才经过卫家寨,整个村子空无一人,龙寨主又为何在此落草?”龙星天抢道“我父本是朝廷大将,当年随岳飞元帅征战。元帅去后,我父回返乡里,谁料朝廷和金狗都视他为心腹大患,多次派人追杀,无奈在此落草。近来,金狗对此地勤加骚扰,抓走男丁,捋走妇女为他们充当苦役。前日我们得到消息,金狗又要来,所以我们把村子的人都转移到了山里。”
龙江道“今日一战,金兵必不肯干休,一场大战看来是不能避免了,可叹朝廷软弱,带兵的又都是贪生怕死之辈,本想多留少侠几日,却是不能了。今日稍下可在舍下休息一日,待明日为少侠送行。”一郎忙道“金贼要来,我正当拔刀相助,岂可独自离开。”“少侠美意我们心领了。兵火无情,如果少侠有什么损失,让我们怎么过意得去。”
此时,忽然跑进一个喽罗,上前禀报。“刚才山下有一女子还有几个随从,强要上山,伤了我们几个弟兄,我们拦不住。”
龙星天闻听猛然站起,“谁敢这么大胆,待我取他命来。”
龙江道“也好,千万小心,速去速回。”
一郎忙起身,“我也陪少寨主下去看看。”“少侠同去,我就更放心了。”临近山脚下,只听见前面人声嘈杂,一群人挤在山路上争斗。龙星天大喝道“让开”,众人往旁一闪,让出路来。只见5个人1女4男闪了出来,那女子手持长鞭,得意洋洋,一郎看到竟还是那熊大小姐熊可蓝,后面跟着4个人,全部身着青衣,手中各持单刀。显然是她的贴身护卫。熊可蓝看到那龙星天,斜眼问道“这些可都是你的手下,本小姐上山玩玩也敢阻拦,快让他们给我闪开。”
满庭芳(与一郎合作)
老叶翻飞,凋花纷坠,迎风三两芭蕉。蝉声冷住,又是雨潇潇。杯酒愁怀尽惹,难得意、壮志空聊。长声啸,击歌一曲,任纸上逍遥。(张愚)
了了,弄文字,西君无意,斜月迢迢。心语寄秋飞,梦里朝朝。金戈铁马王侯,凭谁问、漠上鹰雕。头白矣,杜康尚好,约来守今宵。(晓一郎)
风入松。春雨 (2012-05-03 22:38)
临明听雨雨声浓,冬也消融。笛音郊外声声远,纸鸢飞,谁解娉婷,独对一空碧影,竟无语论生平。

黄花微弱惹怜疼,岁岁辞行。哪得憔悴丝丝里,却知晓,过后从容。杯酒说完心事,新词谱罢空蒙。
这个是在一郎的博客里找到的,应该是他最后一次更新的吧http://blog.sina.com.cn/jin99212
爱生至极,进而爱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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