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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狐琐忆] 大家来看看青花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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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分之九十九点九是青花釉里红。

今天浪子也联系上了,革命尚未成功,水妞仍需努力。
出家人,慈悲为怀,不住院不打针,不医药乎!
看着有点像~
阁下喝火如喝风,早炼得火眼金睛一对,既然你都说像了,那必是无疑。
出家人,慈悲为怀,不住院不打针,不医药乎!
本帖最后由 七郎 于 2012-5-14 16:51 编辑

寻找青花:  青花 女  本科  小学教育   北京师范大学05.7   小高    艺术


上午:
七郎:你好!是**小学吗?
老师:以前是,现在改名了。你哪?请问有什么事吗?
七郎:你好,我是***老师的学生的家长,想找她谈谈孩子学习的事。请问她在吗?
老师:哦,她呀正上课呢。
七郎:哎呀太不巧了,你看我在外地出差,在火车站呢,那麻烦你把她的电话留给我行吗?
老师:这个?这样吧,你还是把你的留给我,等会儿我说给她,让她联系你好吧?
七郎:(算你狠)行,一样一样,我的139。。。。。。。。

下午:
青花:喂,你好!
七郎:你好!
青花:我是*老师,听我们*老师说你上午找我是吗?
七郎:对对对,我是***的家长。
青花:???听不清,请你说普通话好吗?
七郎:我说的不是普通话?
青花:不不不,那。。好吧,再说一遍孩子的名字好吗?我这边在施工,好吵的(其实办公室静悄悄的)。
七郎:那我大声点。
青花:好的。
七郎:请问你是***老师吗?
青花:是的。
七郎:我是***的家长。
青花:谁?***,哪个班?
七郎:一(四)班。
青花:这个班是***的班主任,我对孩子们不很熟。不过,孩子怎么啦?
七郎:什么时候换的班主任?我怎么不知道?
青花:没换呀,一开学就是***老师。
七郎:不对。
青花:啊?你再说一遍孩子的名字,我看看名册上有没有,会不会你弄错了。
七郎:没错,绝对没错。***。
青花:没有这名啊,会不会把班级弄错了?
七郎:错不了,自己孩子怎么会错。
青花:问题是我这儿没有啊。
七郎:没有,咋回事呢?
青花:请问你的名字是?
七郎:***。
青花:没有没有,家长名也没有,绝对是你那边错了。
七郎:咋会事儿呢?你是***老师吗?
青花:是啊!
七郎:你那边不会错了吧?
青花:啊?我的名字我会弄错?(晕倒)
七郎:你看的是哪本名册?
青花:这学期的嘛。
七郎:哎呀,我就说嘛,你那边错了!
青花:啊?错哪儿了?
七郎:我这孩子是10年1年级4班的。
青花:天啊,你要说清楚嘛,哪一年的事儿了!
七郎:给你说说这孩子吧。
青花:印象中没这名啊,看来是人老了记性差了,孩子怎么了?你讲吧。
七郎:是这样,今天不是在网上看到你的那个视频吗?
青花:等等,等等我的视频?
七郎:对对对。
青花:什么视频?地址?
七郎:不就是那个视频吗?地址。。。哎哟我还真记不住,你看我就一个粗人。
青花:什么网总记得吧?
七郎:百度来的,好象叫什么菜子园,具体不清楚。
青花:你干吗要百度?你什么意思嘛你?这样的人!
七郎:不就是牵挂你吗?
青花:你牵挂我?没感冒吧?
七郎:你看你说哪话呢,我这不好好的吗?
青花:那视频什么内容是什么?怎么可能是我?没弄错吧?
七郎:错不了错不了,上面还打着你名字呢?
青花:啊?

七郎:*老师啊,你也别紧张,出这事很正常,再正常不过了,这都什么年代了是吧?
青花:落到谁身上都会不正常。不过我可向你申明,那绝对不是我,天下同姓同名的多了去了。
七郎:你看你说哪去了。绝对是你,地址名字都对,我也见过你跟孩子们的照片,错不了。
青花:啊????
七郎:你也别紧张,我说给啊,千万千万别紧张,我打这电话都是为你好。
青花:嗯,知道知道,肯定是居心不良的人想陷害我。
七郎:没那么严重,你别想太多。(长时间沉默。。)
青花:??喂,喂。。
七郎:*老师。
青花:我手机可能电不足了,说吧。(怪别人不如怪自己)
七郎:不不不,是我这儿信号不好,火车在钻洞呢,恩,哎呀我刚才讲到哪了?
青花:啊?
七郎:不是不是,不知你刚才哪些没听见。
青花:这?我哪知道?你说吧,视频咋回事?
七郎:我哪知道啊,人家不是为你好,觉得你讲课讲得好才传上去的吗?
青花:讲课?
七郎:对呀。
青花:是不是那个讲小车的内容?
七郎:对对对,就那小车。
青花:NND。
七郎:恩?大声点,哎哟又是山洞。
青花:没什么,说说孩子吧。
七郎:好的,我这孩子吧,看了你的视频,非得吵着叫我给他弄一小车玩。
青花:我以前上课他们不是玩够了吗?还叫你们家长也陪他们玩。
七郎:哪呀,老师你又错了!
青花:嗯?
七郎:你上课是给别的孩子们玩,我这孩子就没玩。
青花:不会的不会的,我们老师对孩子都一视同认,不会偏袒谁克苦谁。这点请你绝对放心。
七郎:我放心我放心,可确实他没玩过。唉!
青花:好吧,就算没玩过,那现在倒底你要我怎么着?
七郎:我哪敢叫你怎么着?你看你又说笑了不是?
青花:我说你这家长咋回事?磨蹲这么半天了,我都被你搞糊涂了。
七郎:不会吧?
青花:不会才怪。
七郎:哎呀,这要是真的糊涂了就好,特好!
青花:啊?你这人咋回事?!
七郎:*老师,不是不是,我是说我找到网址了,特好。
    http://www.caiziyuan.org/bbs/red ... oto=newpost#newpost
青花:念慢点,等等我拿笔抄一下。
七郎:你现在能上网查看吗?
青花:不能呀,我在外面办事呢!
七郎:那就不用抄了,中间有几个字母符号我都不认识。这样吧回到家我们再联系。(叭)
青花:喂,喂喂。。
七郎:喂,你好!
青花:我不好,你倒底是哪个孩子的家长?
七郎:***的家长啊?
青花:我教过的孩子压根就没这个姓。
七郎:有可能,我们这姓是小姓,人少,再说隔得这么远你怎么可能教过他呢。
青花:切!你叫什么名字?
七郎:没必要这么认真吧?
青花:我可告诉你,你手机号我记下了,你再骚扰我我就报警。
七郎:我会怕你查?哈哈哈
青花:你这疯子、神经病!
七郎:嘿,这青花咋就骂人了呢?
青花:青花?
七郎:是啊。
青花:你倒底谁啊?
七郎:我菜园的七郎啊。
青花:得了吧,什么菜园还农场呢。
七郎:难道青花釉里红不是你?又或者青花釉里红忘了菜子园?忘了搜狐诗词歌赋联?
青花:等 等,你倒底谁啊?
七郎:云南的七郎啊!
青花:云南的七郎?啊?
让我先喘口气。。。
七郎:去菜子园报个到报个平安吧,百度搜得到。菜子QQ群1836547。
青花: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好吧?喂,喂喂
。。。。。。。
出家人,慈悲为怀,不住院不打针,不医药乎!
中秋赏月 作者:青花釉里红 编辑者:江表狂才  

这个中秋没有月亮,不过没关系。重要的是吃,而不是月亮。我在这个团圆的节日里,被家人光荣授予新的绰号:“谗口袋“。我不生气,本小姐非池中之物,会为这么一点子芝麻绿豆的小事跟他们这帮子光长膘,不长见识的人计较么?哼!笑——话!



我得把所有的事情写出来,让网上的你们来评评理,——我谗吗?!你们都是大智大慧,大本事,不许评错哦!



今年的中秋在姐姐家过,她有露台,可以相拥在房顶上感受月光的浪漫。不过我是不去干这种十七八岁幼稚少年的勾当,我关注的是姐姐还有一个自制的烤炉,姐姐!今天可以吃烧烤吗?



没有月光,当然没有浪漫。可怜的老公是最后一个进门的。大节日加大礼拜天的还要加班,他是世界上最可怜的男人,为他一大哭。。。。所以我当场赏他一只螃蟹。不过我知道他是不会吃的,果然,他摇头道:“我嫌麻烦,你们自己吃吧。”我和姐夫一听,正中下怀,彼此心照不宣,相视一笑。姐夫忙拿过螃蟹一掰两半,递在我的碗中,我想,何必这样着急,我老公又不是出尔反尔的人?姐姐两眼放光地看着我和姐夫蘸醋就糖,吃得十分鲜美,她伸出一个食指,将我们面前的螃蟹壳拨弄一番,道:”哟,妹妹也吃得很干净了。“可怜的姐姐即将临盆,不能吃这种大寒的东西了。不过这样谗,实在也让人过意不去。于是姐夫假意推让了一番。



吃完螃蟹,我一仰头喝光了姐夫面前的黄酒。然后作西施捧心状:”啊,刚吃了一点子夹子肉,心口微微地疼,须得吃口酒。”姐夫大怒,“你要喝酒自己倒!!!”姐姐忙打圆场:“哎呀,妹妹是林黛玉同志呀,心口都微微地疼了。。”



吃水果啦!我是水果一把刀,家里人吃的果子都是我刀下出的。我们一共面前两个梨,老公很想吃,我说我来削,感受一下贤妻地温柔。我一边削一边心里暗暗打算,等一下削完第二个梨我要啃那只梨核。我把梨片削好,放下梨核,想收拾一下桌子再定定心心享用我的梨核,岂料,姐夫快手取走梨核,大嚼起来,我大声喝叫阻止,但是为时已晚。我赌气将刀子一扔,姐夫狂笑不已,前仰后合。老公说吃梨片吧,梨片好吃。——可是,我是多么想啃那个梨核啊!!!



吃完梨,我开始吃苹果。姐姐和姐夫已经开始吃蜜柚了。苹果很脆很甜,我不舍得放弃,可是看到他们吃蜜柚的速度实在惊人,我想不能再重蹈覆辙了,只怕等我吃完苹果,蜜柚早就吃光了。果然,姐姐的手有又在伸向蜜柚了!!我右手将苹果使劲往嘴里塞,左手努力伸出抢姐姐的蜜柚。姐姐不肯放手,我是绝不松劲的。我们僵持不下,两个男人也不敢上前帮忙,老爸和奶奶更是目瞪口呆,连连摇头。毕竟我年轻力壮,姐姐身怀六甲,我终于如愿以偿地一手抓蜜柚,一手抓苹果,眼睛警惕地扫视餐桌,看有没有疏漏的水果。。。



我对月饼不感兴趣,尤其是吃过很好的饭菜以后。不过表弟送来的月饼相当新鲜。我们把饼都切开,每人尝了每个饼的四分之一。姐姐在露台上长叹一声,:“月亮,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穿行。。”我们大喜过望,冲出纱门,哈!可以一睹月亮的丰采了。



走上露台,原来姐姐在幻想。好吧,好吧,让我去睡个好觉,见见月亮吧。“啊+哦!”我打了一个饱嗝,隐隐泛酸,大概吃撑了。5555555。。。。
出家人,慈悲为怀,不住院不打针,不医药乎!
小巷旧话 作者:青花釉里红 编辑者:青青子衿/  

尘埃,遍布着老屋的角角落落,我独坐在木门前。人到了这个年纪,时间也仿佛停止了脚步。除了孩子们回来时为我带来笑声,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将我的心湖搅动。老伴的相片就在堂屋的中间,平和地笑着。仍然如当年一般让我的内心感到温暖。很多事情都象昨天刚刚才发生,那么真切,那么清晰。可是,当我伸出记忆的手,试图抓住什么的时候,却又什么也没有,留给我空空的寂寞。

老伴逝去十几年了。我们相濡以沫走过了人生的大半辈子,真象是一场梦啊!我家在云南姚安,父母在街上开了一个小饭店。因为市口好,倒也生意兴隆。他是苏州派到云南来修铁路的。他们一行人一来,全镇的人都传开了:上海人来了!(我们那里管东南发达地区的人都叫”上海人“)。他1米78 的大个子,穿着全毛的长大衣,神气威猛。他们工作后就在我们店里包饭。一来而去,便熟悉了起来。也许就是缘分吧?我原先许的是地主刘家。可是就在下聘的那一年,我们全家得了瘴气。这是一种传染病,全镇的人都躲得我家远远的,连亲家也避而不见。饭店停了业,一家子病人连做饭的人都没有,更别说去治病了。他说:“我身体好!不怕!”他给我们担水、送饭,翻了几十里的山路给我们买盘尼西林。等我们捱过这场大难,我就成了一个苏州人的媳妇。虽然我还不太乐意,因为我和他相差了十几岁哪!

现在我云南的姐妹给我电话时,常说,你们其实当年不走的话,在云南有人扶衬着,日子要好过多了。我只能在心里暗暗摇头。我一直记得那年我随着他来到苏州时的情景。那天,我抱着儿子,他背着行李来到这个小巷子。一踏上这个石子的小路,他的脚步突然轻松了起来。来到巷子的深处,他打开这扇老木门,冲着我说,“喏!到家了。”他找出一块破布,兴冲冲地打扫开一块干净的地方,让我们坐下,又起劲地用扫帚扫起地来。看着他那张高兴的脸,我知道,云南再美,也不是他的家,这幢黑瓦白墙的老房子才是他真正的家啊。

这里,又何尝不是我的家呢?有一天,我们领着儿子一起去办事。路过一个大门,突然从里面冲出两条大狗,低吼着向我们扑来。儿子吓得尖叫起来,我吓呆了。他一把把我们推开,两手一伸,抄起一只狗,猛一用力,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重重地砸在另一条狗的身上。两只狗哀号着逃开了。他拍拍袖口,伸出手对儿子说:”有你爸爸在,怕什么!“惊魂未定的儿子哭着走过去,他把儿子轻松地高高举起,把他放在自己宽阔的肩头。儿子眼眶里的眼泪还没干,又笑出了声。我看着这一幕,也不禁微笑:有他在的地方,我就觉得塌实。

再后来的几十年,我们就一直在这个小巷中进进出出,忙于生计。我也和其他人一样,在饥饿和贫困中煎熬着岁月。他用他宽阔有力的肩膀尽量支撑住老屋的脊梁,让我和孩子们在那个风雨飘摇的年代,度过一个又一个的难关。偶然,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也会思念起远方的家人,但是更多的时候是沉浸在和他一起照料家庭的忙碌中。孩子们渐渐长大了,为我们带来了可爱的第三代。皱纹,挡不住我们由衷的笑容。

一天,长大的孙女儿说要带爷爷奶奶去逛夜市。我们很高兴。好久没有晚上出门了。苏州的晚上可真漂亮啊!到处是灯光,橱窗里的东西也很多,我和老伴看得十分过瘾。不知不觉,时间很晚了。祖孙仨才掉头回去。走进巷子,天很黑,小小的路灯几乎派不上用场。他大概是绊了一下,突然扶着墙壁靠倒过去。扶着他的小孙女儿哎哟哎哟得拉也拉不住。我赶紧走过去把他架住。半晌,他才慢慢直起身子,继续慢慢往前走。

我抓着他的手臂,那曾经很有力的手臂如今只剩下了骨头,几乎都摸不到肉了,他颤巍巍地攀住小孙女的肩膀,吃力地走向家门,我的鼻子一阵发酸——他,老了!

弹指之间,他已去世多年了,弹指之间,我也满头银发了。我和其他苏州的老太一样,听着金生伯的评书;吃着放糖的小菜;我的孙子孙女讲的是地道的苏州话;我和老姐妹的谈笑中也尽是苏州的家长里短。侄子打电话来,说要接我回云南家乡,我说,我老了,不想动了,我的家就在这里。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在这样的好日子里,和我的孩子们多呆上几年。
出家人,慈悲为怀,不住院不打针,不医药乎!
雅物俗语 作者:青花釉里红 编辑者:收集资料  

我的名字鼎鼎有名。我可是一件大大的雅物。我的名字叫做箫。

箫是什么。是乐器。乐器是什么,它可是和高雅大大的有关系。你们扳着指头想想看:古代中国的六艺,外国古代的七技,都把音乐摆在了头里。可见,可见,我们的生命是多么的与众不同。

制作我的师傅姓周,在苏州这个地方也堪称“作箫一霸”。他把我一刀砍下来,然后用拇指比着我的脸蛋,说,“嘿哟!小模样不错!”当时我就知道,从此后,我可就攀龙附凤啦!周师傅一边拿我开光,打洞,调音,上腊,一边说:“小子,你可拽啦!跟着老子我,你有好日子过。”他给我说了不少有关箫的传说,于是我沉浸在前所未有的高雅气氛中了。。。。

你们看!神仙中有韩湘子,对了还有〈还珠格格〉里的萧剑,都是吹箫的,顶顶重要他们都是大帅哥。一个道骨仙风,一个英俊潇洒。啧啧啧!幸亏我不是女孩子,否则日思梦想成为他们手中的宝贝那是很吃力的。而我讨厌一切吃力的事情。美女也喜欢箫啊!徐悲鸿的笔下那个漂亮妹妹吹着箫的样子迷死人喏!‘西出阳关无故人’,我听说有位漂亮姊姊,在唱〈阳关三叠〉的时候气绝而亡,而我那位老前辈纹丝不动。哈哈!看来我的性命要比扫帚杆子长好多啦!——我正想着这个事情的时候,周师傅在试音,我“哈呼!”一笑,他吹出了个“破音”。他敲了我一记,让我别太得意忘形。

我被放在一个古色古香的盒子里。老板娘开心地看着我,恩!挺不错,不知这次敲谁的竹杠?我美美地呆在盒子里,想象着自己未来的主人,可能会是一位红颜少女,静立风中,微启樱唇,环佩叮当;也许是一位幽雅文士,宽儒长袖,风采非凡。。我突地使劲摇摇自己的脑袋——拜托!现在是西元2002年了,要是有这种打扮的男人女人出现,再漂亮也是有神经病的!

有人翻动了我的身体。我激动得大叫起来。是个男人的声音。我喜欢男人!不是那个意思哦!我只是觉得既然没有了穿古装的少女吹我,我可不打算让穿三点式的女人玷污了我高雅的风范。

我终于被打开了!

阳光一亮,让我眼前一黑。我的上帝!我面前是一个肥胖的脸蛋。而且他的眼睛没有我那六个洞大。顶顶可怕的是他的嘴好大,我估计把我揉碎了,塞进去正好!他把我带回家,我因为失望心情不好,拒绝发声,他着急了,每天对着我猛吹,只吹得口水直流。我无奈得哀号两声,他得意极了!好象发出声音是他的功劳似的。我心里“呸”了一声。那一天,他吹完一曲简单的曲子,不无感慨得抚摩着我:“箫啊箫,你可知道我干吗那么用功?”我呜了一声,说不知道。他继续:“你听,楼上一个女孩总在吹梅花三弄。我迟早有一天要和她来个梅花六弄!”

我一脸疑惑,他猛拍一下我的头皮:三加三等于六,傻瓜!我看看他肥胖的脑袋,我想我的文士梦算是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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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嫩月黄 作者:青花釉里红 编辑者:收集资料  

看到这个颜料的名字,我觉得好美!

上嫩月黄,让人想起深蓝天空中,一轮皎白的淡月。纯净、轻柔,泛着些微光泽,撒落几点清新。怎么会有这样好听的颜料名?一个“嫩”字,占尽风华,联想起初春嫩绒的柳芽儿,飘散出如诗的气息。这究竟是怎样的颜色?白纸盒上印着“姜思序堂”,静默无声中又向我道出了它的传统韵味。

买了回去,打开纸盒。几块石粒儿似的黄红色,散做星点。镊出一颗,放在调色瓷盘中,滴上几点清水。稍待一会儿,那黄石就化开了。清水中先引出几缕黄色的丝光,嫩嫩的、亮亮的,愈积愈浓。我忍不住用笔尖去将黄色调开。它的颗粒极其细腻,均匀地布散在水中,通透晶亮。

和上花青色,调出一支轻盈的绿。见过水彩色吗?透明、流畅。可是上嫩月黄与花青色调出的绿色更显薄透。落在宣纸上,只留下几痕淡淡的绿意。如细雨中新出的小草,令人想起”草色遥看近却无“的诗词意境。

这样的绿,只能用来画春景!残冬褪去,柳絮初发,杏花未至,细雨犹浓的初春景色在我心间点滴汇聚,由淡转浓,直到涨满心廓,挥之不去。

于是,我提起羊毫,勾勒几栋歪斜有致的旧屋;渲染一带婉转缠绵的云气,点描几个素净悠闲的江南人。他们或依着窗,喝茶小憩,或扶着桥,伞下赏雨。灰白的瓦、细格的窗、班驳的墙,在水色交溶的天地间,落下一首小桥流水人家的绿色小诗。

我原以为自己会喜欢茶楼中那个白衣女子,纤眉绣目,纯净幽雅。画完后才笑觉自己更爱看那船上的乡下女人。宽肥的旧衣袄掩不住她瘦削轻逸的身姿,朴素的兰花头巾,衬托出她生涩含羞的眉眼儿。她斜依着橹,低颔着头,站在窄小的船舷上等着什么人送完水,挑着担,走回她的小船。然后她就可以撑起篙、荡开桨,划着她的小船,载着船上的人儿,走入那片深深浅浅无尽的江南春色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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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边的阿狄丽娜 作者:青花釉里红 编辑者:我亦逍遥  

缠绵于海水流畅的韵响,激燃着心灵涌动的梦想。水边,是哪位女神,静默伫立,心语悠长。

我敲击这四个牙白色的琴键,平凡的音响连缀起一幕华彩流溢的夕阳水景。是水呵,饱含着蓝色清澈泛影的凌光,是水呵,充盈着红色霞光潋滟的波澜。而这一切。只是四个琴键在我的指尖跳跃,划过耳际,刻入心魂。泛现出层层微澜,波动不止,幻影不灭。幻动中,有女神脖际的细纱飘过我的手腕,轻拂,轻拂,轻拂起一片晴光渐收的和弦;微颤,微颤,微颤起少女黄昏中期待的心跳。

换一口气,将左手移到低音部位。这是水底深处的叹息吗?如一个个浮生于海藻间的气泡,逐渐上升,在水面轻柔碎裂,带着小人鱼的忧伤,无声,黯然,低吟出水底冰凉的希望。于是,高音部的夕阳跳跃了起来!爱与生命在我的右手,如醇美的果酒汩汩流淌。青春为了爱的存在而挣扎。让我高歌吧!绚红的光彩在飘浮,在深蓝色的波浪间弹跃,拨弄起清脆的乐响。一片灿红绚紫的海面,凝汇成一首流动的山水诗,而这诗中的夕阳,逐渐沉落,独留下漫天红云,映亮了天地山水。

最美的一点霞光,留在少女清纯的眼眸。漆黑的琴盖上,我看不到自己的倒影。一双水气莹透的眼睛,在这琴声中越来越清晰。淡褐色的瞳仁,似晚霞中最浓重的云,遮掩了多少心语,遮掩了多少思愁。回泛出充满遐想的微红。微红了两腮,微红了鼻翼,微微喘息,一抹娇羞掩住了她等待时的焦灼。可是,那双明澈的眼睛,挡不住一切。在她的眼底,盛满了一汪波光。那久盼的人儿,隐约,隐约其间。——“叮!”一个浪花在我的手中撞响,少女的双眸似乎有了笑意,又渐渐凝固在走向失望的唇角。

“你究竟在等谁?”我用和弦轻声地询问着她,撩拨起一串水声。海水边,阿狄丽娜望着满载霞光的夕阳逐渐消隐。面对浩瀚的水面,她是如此寂寞而忧伤。

波浪急切地拍打岸边的礁石,涌上沙岸,轻吻着少女柔美的脚踝。你是一个孤独的女神,在爱的企盼中孤独地燃烧自己的美丽。当晚霞散去,夜晚来临,你还会在这寂寥无人的海边等待吗?晚风,勾勒出一个秀颀少女清冷的背影。蓬松的秀发,随风飘动。恍惚间,滑下一颗晶亮的,珠泪。敲响一个结束的尾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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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谁同坐 作者:青花釉里红 编辑者:收集资料  



黄梅一过,天气就热得象火炉。树上的知了拼命噪叫,直叫得人心烦意乱。

星子不喜欢缩在空调间里。背着画板决定到拙政园去写生。

这是苏州最大的园林。“虽为人作,宛若天成”,就连气候也象是能调节,比外面清凉舒爽了许多。

园子里的一花一树一亭一榭皆可入画。星子每天很早到园子,画晨光、画晓雾、画房屋、画绿荷,下午在“云蔚雪香”亭上小睡片刻,才顶着满街的绿荫回家去。

那一天,画倦了,星子丢下画具,坐在柳荫下的小河边,仰着头喝水。小河上,微风习习,吹起几缕柔软的柳梢,轻抚她的头,又低低拂过河面,摇动满池的碧荷。星子的眼角扫到了一样闪闪发光的东西:不远处,一株荷叶正在风中婀娜起舞。荷叶里含着一粒晶亮的露珠,乍滚还休。星子放下水瓶,用脚去勾那荷叶,想看一眼玉珠滚落的妙景。

荷叶离岸边并不远,只差一点点就可以够到了。星子便用力撑起身子,使劲向水中探去。。。

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心掉河里!”她回头一看,一个青年站在阳光下,黑黑的脸庞中两颗黑黑的眸子,藏着挡不住的笑意。星子红了脸,知道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失了态。忙爬起来,理平裙裾。亦不知说什么好,匆匆走回去画画了。

其实这几日几乎天天遇见他。他好象也画画,抱着个速写本满园子地逛,只是没有说过话。

星子画完了手边的那一幅画,收拾了想去别处看看。刚走下台阶,迎面就看见了他。小伙子冲星子一笑,她觉得好象有什么脆生生的东西在空气中“噗”地裂开了,喷射出一种令人舒适的气息。星子很狼狈地回敬了一个笑脸,还在为刚才的事情感到有点不好意思。憋了一会儿,很不自然地问了一句:“你也画啊?”

小伙子叫贤,北京来的。几句话一熟悉,星子的舌头恢复了弹性:“北京人呀!北京市郊周口店龙骨山的?”贤笑了。他大概除了笑就没有别的表情了。

他们开始每天约着一块儿写生。贤是搞建筑设计的,画古典园林是为了熟悉古代的建筑风格和建筑技巧;星子画画是为了玩的,画些林下风间的闲情。她常常带着有些妒忌的目光看贤的画:他的线条特别冷静,几笔就把房屋的结构特点和透视表现了出来,没有一笔多余的线条。特别是透视,他们选择的是同一个角度,可是贤的建筑都仿佛能立起来。

有一天,星子来早了,她走的门和贤不同的。等了好半天都没有见着人。星子急了,赶到东门,又等了好半天。眼看着阳光渐盛,佳景渐去,才悻悻地走回乳鱼亭。却看见贤坐在亭中,守着她的画具。她高兴了,几乎是蹦过去的。星子想,其实一个人画画很无聊呢!

不过两个人画画也不好。

星子告诉贤:院子西部的水池中,有一条特别大的锦鲤鱼,她管它叫“大灰”,不怕人。只消搅动水,弄出些气泡,那鱼就会出现。于是,星子就站在水波廊的石梁上,使劲搅了起来。那天大灰没有马上出现。若是换了平时,星子早就收了玩心,回去画画了。可是,贤在场,她只好一直搅下去,恨不能将满园子的水搅起个旋涡。

大灰终于出现了!硕大的嘴在浑浊的绿水中沉浮,一张一合间,露出粉红色的内囊。贤拿出作为午饭的面包,掰碎了给大灰吃,想引住它。大灰只吞下了几个较大的面包块,对小面包块不屑一顾,掉头就走。星子叫贤把是剩下的半个面包全丢下去。只见大灰猛吸一口,面包就顺着河水滑入鱼腹。两个人笑弯了腰——好大的口气!

那一天,星子和贤的午饭都成了鱼粮;那一天,他们两人都没有画完一幅画。

他们最喜欢呆的地方是水波廊对面的“与谁同坐轩”。拙政园的荷花十分茂盛。铺天盖地地撑满了水池,撑满了整个园林。“与谁同坐轩”前的那片荷却与众不同:文文静静地歇着几片圆圆的绿叶,间或秀立着一两枝初生的小荷,空下一弯清亮亮的池水,反显出夏荷的清幽简淡。最妙的是轩中的石案上,总摆着一盆碗莲。粉红色娇嫩的小荷花,只有酒盅般大小。小小的叶片轻薄飘逸,在扇形洞窗的扶衬下,如一首带香的小诗,透出精致与清雅。

星子和贤就坐在“与谁同坐轩”的美人靠上赏这一片荷。微风动处,风光无限,痴醉了亭中看水、看荷的两个人儿。星子告诉贤,这个轩名取自苏东坡的句子:“与谁同坐,清风、明月、我”。

三天后,贤假期结束,回了北京。星子一个人在园子里,画了几笔,突然觉得索然无味起来。望着满池依旧美丽的荷叶,再也没了作画兴致。

一天,星子收到了明信片:一痕淡月,几丝幽柳,贤工工整整的几个字:与谁同坐,清风、明月。星子微微低下头,抿着嘴儿一笑:”我“。
出家人,慈悲为怀,不住院不打针,不医药乎!
七郎大大的“坏”,总是调戏小女生
感谢大家把我找回来啊。先问大家安好。
本帖最后由 七郎 于 2012-5-14 17:38 编辑

12# 青花釉里红


感谢大家?还有谁在找你?给我个台阶下好吧?哪怕如纸薄的台阶都成。人要讲良心啊,特别是女人,我容易吗我?找到了人家还不认,就认一个三疯,这也就罢了,回来了人家感谢的还是大家,我一言难尽,不如不尽。。

出家人,慈悲为怀,不住院不打针,不医药乎!
12# 青花釉里红


感谢大家?还有谁在找你?给我个台阶下好吧?哪怕如纸薄的台阶都成。人要讲良心啊,特别是女人,我容易吗我?找到了人家还不认,就认一个三疯,这也就罢了,回来了人家感谢的还是大家,我一言难 ...
七郎 发表于 2012-5-14 17:35
青花与水妞貌似成了落花与流水
14# 青青子衿
纯粹是恰似或者正点。
出家人,慈悲为怀,不住院不打针,不医药乎!
与谁同坐,清风、明月、我。
好像那年是2001年,从容和一群才子佳人共聚杭州,青花还在打字,在三里屯聊天,我突然出现在青花后面,让她有点措手不及的感觉。哈哈~
本帖最后由 秦朝2010 于 2012-5-27 13:43 编辑

美好的回忆,就像春风拂面!又像醇酒,醉在心头,真情在人间!
16# 江表狂才

有没有说“你什么意思嘛?!什么意思嘛你?!”
出家人,慈悲为怀,不住院不打针,不医药乎!
好温馨的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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